看著外邊的天色,時間已經過好幾個時辰,如果再沒有訊息的話,魏臻歸就準備派出王宮禁軍,前去給曹同俊他們助威。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內侍匆匆走了進攻,躬身對魏臻歸稟道:

“啟稟王上,信安君魏梁,右丞相平理淵,廣陵君魏安,前將軍程華,梁都令許函鷂等十幾位大人,宮門求見。”

魏臻歸聞聽這些人的名字,不禁疑惑了起來,同時心中也警惕了起來。

這些人裡邊,信安君魏梁,廣陵君魏安和前將軍程華,都是支援魏思的人。而梁都令許函鷂和右丞相平理淵,則都是在自己即位之後,才做到現在這個位子上的。

為此,魏臻歸不明白,這些人怎麼湊到一起,突然先來求見的,這件事情裡,透著古怪之情,實在讓他看不清楚,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

但是,魏臻歸想到,這些人的出現,絕對不會是湊巧而已,一定是事先預謀的事情。

十幾個重臣求見,魏臻歸不能夠將他們給擋回去,命內侍將他們傳至大殿進行召見。

在大殿之上,魏臻歸出現之後,魏梁、魏安等人行了參拜之禮後,魏臻歸就開口詢問道:

“平丞相,一大早各位愛卿求見本王,不知有何重要的事情要稟報?”

平理淵無意的和魏梁等人對視了一眼,隨後拱手,對魏臻歸道:

“王上,雷秦國和風楚國大軍,已經陳邊十數日之久,不知王上對此有何打算。臣等近日聞聽傳言,引起兩國對我光魏國進犯的原因,乃是由於外相前往雷秦國提出聯姻之事,從而激怒了雷秦國白玉龘,才使得雷秦國和風楚國皆出動大軍來犯。不知此事是否屬實,還望王上能夠給臣等解惑!”

魏臻歸聽到這番話,心中不禁一震,從平理淵的話中,他就已經聽出來了,這些人是來向自己問罪的。

掃視了一遍大殿上的眾人之後,魏臻歸面色陰沉著,沉聲問道:

“右丞相此話何意?難道是想要問罪與本王不成?”

“臣豈敢!”

平理淵並沒有害怕,非常平靜的回覆道:

“只是,事關光魏國安危,臣等不安置身事外。王上,臣等在前來王宮的路上,聞聽白玉龘已經進入梁都城。只不過,此時卻被丞相和大將軍及大統領三人圍捕,臣等不甚明白,三位大人所為,是奉王上指令,還是他們自己擅自而為?”

魏臻歸已經不用懷疑了,這些人居然對是來逼宮的。讓他沒有想到,平理淵和許函鷂這些人,都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居然也會和魏安等人攪和在一起。

“當然是本王的令旨,難道白玉龘這樣的小賊,還不應該抓起來嗎?”

魏臻歸突然震怒,但是大殿之上的人,卻沒有一個人,因此就感到懼怕的。

平理淵更是挺了挺身,聲音略微提高了一些說道:

“王上此舉,實屬魯莽行為!白玉龘既然已經達到梁都城,為何不借此機會,將其招之宮內,將所謂聯姻之事解釋清楚,冰釋前嫌,從而也能夠接觸光魏國的危機。此時,王上卻讓丞相等人,貿然對白玉龘做出魯莽行動,反而會增加其對光魏國的仇視,如此豈不是更陷光魏國與險境之中嗎?”

平理淵如此直言不諱的諫言,讓魏臻歸氣的臉色脹紅的鐵青,渾身氣的發抖,怒視著平理淵等人,半天居然都說不出話來。

“啟稟王上,大將軍呂方舟殿外求見!”

正在這個時候,殿外內侍突然進來稟報,呂方舟求見的事情,讓魏臻歸似乎看到了外援一般,匆忙吩咐道:

“哪還等什麼?快宣進來!”

“是!”

內侍轉身走出去之後,呂方舟就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大殿之上的這些人之後,並沒有驚訝之色,看來事先已經知道了。

“臣呂方舟參見王上!”

“大將軍免禮,本王吩咐你們的事情,可能辦妥了?”

魏然和曹同俊沒有出現,魏臻歸只是略感驚訝而已,並沒有多想,也並不認為,他們三個人,沒有能夠將白玉龘拿住。

魏臻歸見面就直接詢問呂方舟,就是想要讓他將拿住白玉龘的事情,擋著平理淵等人的面說出來,自己好能夠對這些無禮的傢伙,好好的訓斥一番。

不過,呂方舟聞聽自己的垂問之後,臉上卻呈現出了驚色來,讓魏臻歸意識到,似乎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