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沒有想到,他們剛進入到梁都城內,就遇到了魏思的公子文,讓他省去了很大的麻煩,再去冒險刻意打探魏思的下落。

白玉龘在珍寶坊中和公子文的相見,讓他也看出來,魏思同樣沒有放棄過,想要將君王之位給奪回來的打算。

能夠得到這些訊息,就讓白玉龘認為,他想要做的事情,應該更加的容易多了。

在客風古寓下榻之後,白玉龘並不著急了,他預料到,用不了兩天的時間,魏思那裡就會有訊息給自己傳來的。

公子文從珍寶坊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黎明之時,因為沒有密探的跟蹤,他就多呆了一段時間。

不過,如果他還不會去的話,恐怕同樣會有麻煩的。

跟蹤公子文的密探失蹤了,麻煩就不可能沒有,間人署很快就將這件事情,稟報了了魏臻歸。

魏臻歸對魏思父子的防備,是十分嚴密的,因此對於他們父子的行蹤,也隨時都讓間人署的人對自己稟報。

聞聽跟蹤公子文的密探失蹤了,魏臻歸就立刻警覺了起來,這樣的事情,能夠讓他的每根汗毛都警惕起來。

魏臻歸沒有任何的猶豫,馬上命令內史前往安樂君府,質問公子文昨天晚上的行蹤,並要讓他詳細的稟報。

內史趕到安樂君府的時候,公子文正在休息,一夜未眠,此時在休息也屬正常。

不過,此時他已經不是什麼太子了,內史奉的又是魏臻歸的令旨,就直接被人從床榻之上叫了起來。

聽說內史前來,公子文就已經料到,是魏臻歸要對他昨夜行蹤的盤查。

不過,他早就已經做好了說辭,完全能夠應對魏臻歸的質詢。

見到內史之後,公子文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說辭,向內史做了說明。

最後,公子文還是沒有料到,內史居然直接質問他,跟隨他的兩個密他的行蹤。

對此,公子文雖然感到驚訝,但還是以完全不情為由,將內史給搪塞了過去。

內史離去之後,公子文並沒有再次上榻休息,而是前往君父的書房,繼續就白玉龘提出的事情和魏思商討。

回到安樂君府之後,公子文就將見到白玉龘的經過,向他的君父稟報過了。

不過,魏思聽聞,白玉龘將間人署的兩個密探都給殺了,就令公子文去休息,等待魏臻歸派人前來質詢。

一切都如魏思所料,魏臻歸果然一早就派人前來質詢,對公子文的行蹤,相加的進行了質問。

走進書房,公子文看到君父靠著木榻之上,閉目沉思著,就輕輕的走到身邊跪坐下來,沒有打擾君父的沉思。

“白玉龘這個傢伙,看來野心同樣不小啊!”

公子文剛坐下,依然閉目的魏思,突然開口說出了這麼一句,讓公子文不禁感到疑惑。

魏思睜開眼睛,看著公子文一笑說道:

“雖然不瞭解這個白玉龘的情況,但是他在具備了能夠左右風楚國和雷秦國的情況下,向你我父子提出這樣的要求來,豈不是說明,他心中其實還存在這更加大的目的。天下紛爭依然數百年之久,在這數百年當中,何曾有過一個百姓之身的人,能夠左右天下列國的事情?為父料定,白玉龘心中存在的秘密,一定是非常驚人的!”

公子文還是感到非常的困惑,雖然他已經聽出來,君父是說,白玉龘心中有更大的野心。

但是,在公子文看來,即便是白玉龘再有野心,不過是想要能夠左右列國而已,還會有其他什麼野心。

魏思看著公子文一臉的困惑,微微搖頭說道:

“或許是為父多心了,即便是他有野心,現在對你我父子來說,都是一次難得的機遇。文兒!”

“君父!”

“馬上想辦法給白玉龘傳話,告訴他。本王承諾,如果玉龘先生,能夠幫助我們父子復位的話。從今以後,光魏國願意供玉龘先生驅使,絕無二心,如違此誓,魏思父子二人,願受白玉龘先生任何懲處!”

“君父!”

公子文萬分震驚,沒有想到自己的君父,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誓言來。如果這話告訴白玉龘的話,哪從今以後,恐怕他們光魏國,就要成為白玉龘手中的傀儡了。

因此,公子文不禁發出了一聲驚呼,對魏思的這番誓言,感到非常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