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在和君王贏暉等人,經過商討之後,就讓贏暉第二天一早,召光魏國使臣相見,他要當著光魏國使臣的面,讓他轉告魏臻歸,得罪了白玉龘的話,後果是很嚴重的。

因此,在第二天的大殿朝會之後,光魏國使臣,再次向贏暉提出,希望能夠就將薇兒公主聯姻的事情,雷秦國能夠立刻給出明確的答覆之時。

白玉龘在贏暉還沒有開口之前,就斷然的告訴光魏國使臣,這件事情雷秦國是不會同意的。

光魏國使臣,對白玉龘的突然打斷,感到非常的憤怒,認為這是雷秦國對光魏國的褻瀆,是邦交上的嚴重錯誤。

當然,他並沒有理會白玉龘,而是繼續向贏暉逼問下去。

不過,隨後白玉龘的話,言稱讓他轉告魏臻歸,準備做好風楚國和雷秦國的同時進攻。

隨後,白玉龘還威脅到,如果魏臻歸併不為意的話,他還能夠讓光魏國的百姓,嘗一嘗荒蠻山脈妖獸大軍的滋味。

聽了白玉龘這番威脅之後,光魏國使臣立刻驚恐了起來,馬上就意識到了,此時站在他面前說話的是什麼人了。

能夠動用荒蠻山脈大軍的人,除了白玉龘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當白玉龘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光魏國使臣就立刻驚懼了。

白玉龘看著對方驚恐的樣子,緩慢的走到他面前,輕蔑的對他說道:

“回去告訴魏臻歸和那個喬上卿,不管他們是什麼來頭,只要動了我白玉龘的底線,老子就讓他們後悔,做出過這樣的決定!”

面對白玉龘如此的威脅,光魏國使臣驚恐之餘,不禁看向了王座之上的贏暉,似乎是向贏暉那裡,找到一些能夠制衡白玉龘的東西來。

不過,王座之上的贏暉,雖然並沒有譏諷嘲笑之色,但是帶著微笑的淡漠神色,卻也讓他看出來,這一切都是白玉龘,已經能夠完全左右的事情了。

“怎麼?還想要威脅我王嗎?”

白玉龘看到了他的舉動,就諷刺般的對他說道:

“就憑藉魏臻歸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君王,也想要和我雷秦國聯姻,老子看他還沒有這個資格!你現在可以回去了,讓魏臻歸做好迎戰的準備吧!當然,如果你十五日內,不能夠將訊息帶到的話,哪就不要說老子是不宣而戰了!”

說完,白玉龘向殿外的黑甲禁軍招手示意,讓他們將光魏國的使臣帶出去。

“王上……”

光魏國使臣,看到大步向自己走來的黑甲禁軍,不禁急切的向贏暉發出一聲疾呼,但是卻看到,此時贏暉的臉上,卻呈現出了譏諷之色來,因此後邊的話,也就說不出來了。

隨後,直到幾個黑甲禁軍,將他和副使兩人都帶出去,也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他心中已經非常明白,君王魏臻歸的決定,很有可能怎的會給光魏國帶來災難。

因為,他們確實觸動了,不應該去招惹的人。

曾經在接受到這份差事的時候,作為光魏國的外相,此人曾經向魏臻歸進言過,這樣做很可能會招惹來麻煩,但是魏臻歸卻一意孤行,聽不進去任何的勸諫,此時自己的猜測,恐怕要成真了。

回到驛館之後,光魏國使臣沒有想到,隨扈已經將行裝收拾妥當,車馬也已經備好,看樣子雷秦國這是要立刻將他逐出去。

看到這樣的情形,光魏國使臣只是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嘆息,只得帶著隨扈人員,狼狽的離開了雷秦國帝都,並且遣人先行一步,快馬將白玉龘的警告稟告給光魏國的魏臻歸。

白玉龘對光魏國使臣,在朝堂之上恐嚇的那一番言辭,贏暉等雷秦國的君臣,並沒有當真。

他們以為,白玉龘只是對光魏國的魏臻歸,進行恫嚇而已,並不是真的要對光魏國用兵。

但是,讓贏暉等人驚訝的是,白玉龘當著他們的面,給風楚國的熊勝親書了一封信,讓方堅壁派黑衣近衛送去,命熊勝十五日之內,無比調集十萬以上風楚國大軍,開赴光魏國邊境。

看到白玉龘如此舉動,贏暉等人就明白,他不只是戲言而已,看來要動真格的了。

為此,贏暉沒等白玉龘開口,就立刻給還在崤山要塞的大將軍王賁下詔,命他率軍開赴崤山要塞,攻打光魏國邊城。

不過,白玉龘卻突然阻攔,說道:

“王上,不必要大將軍過河,只要將大軍陳列在河西之側,對光魏國形成威懾就可以了。”

贏暉不解,看著白玉龘疑惑的問道:

“為何不過河?難道你並不是真的想要攻打光魏國?”

白玉龘無奈苦笑著搖頭說道:

“王上,就雷秦國和風楚國的現在的情況來說,能夠出動的兵力,也不過三十萬左右。風楚國經過上次一役之後,能夠拿出來的十萬大軍,出了屈氏部族的邊防駐軍之外,就剩下風熊軍團了。這是他們的唯一家底了,恐怕不會輕易派出去的,能夠開赴光魏國邊境的大軍,恐怕只會是臨時拼湊起來的。如此,以我們雷秦國現在的情況,恐怕還無力單獨攻打光魏國。在下的用意,只是想要震懾他們。至於那個魏臻歸和喬上卿,就有玉龘親自到梁都去會一會,看看到底是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