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面見茅公之後,沒有想到,茅公居然在數十年之間,就已經和黑神臺之間,發生了很大的爭鬥了。

而且,黑神臺為了能夠威脅茅公,讓他將黃玉神龍令交出來,還將月齊國黃氏部族所有人,全部命毒龍島給抓了起來。

聽著茅公的講述,白玉龘心中不免有種感同身受,朱氏部族的滅亡,雖然並沒有黑神臺直接出面,但是同樣也是在受到黑神臺指示情況之下,才被昭伊和魂魔殿所滅的。

茅公繼續向白玉龘講述道:

“從毒龍島上逃離之後,老夫就各方打探,想要弄清楚,這個黑神臺到底是什麼樣的勢力。然而,神州大陸之上,對這個所謂黑神臺,卻沒有任何人清楚,就連他的存在,也沒有人知道。此外,老夫不管到達什麼地方,都會遭受到黑神臺的追殺,並且他們殘忍的將黃氏部族的人,割去身體上的部位,拿到老夫面前威脅,如果不將神龍牌交出去的話,就會將黃氏部族的人,一個個全部慢慢的折磨死。老夫猜想 ,黃氏部族的人,應該還是毒龍島之上,因此就再次冒險,前往毒龍島營救。然而,正是這次營救,不但沒有能夠成功,反而激起黑神臺的殘忍,當著老夫的面,將黃氏部族眾人,全部給活活燒死了。此後,老夫再次悲痛的逃離了毒龍島。但是,黑神臺的追殺卻沒有停止過,本來老夫在大陸之上,就已經贏得了茅公的虛名。為此,他們想要找到老夫的話,就非常的簡單了。無奈之下,老夫就只好選擇逃離遁世,並在這神農山深處建立了茅墨宗。利用血池的幫助,數十年來,老夫功法大增,本來以為已經具備了,能夠和黑神臺一戰的實力。然而,卻沒有想到,黑神臺的勢力如此的巨大,就算是憑藉老夫現在的高強階別,居然還是敗在了對方手中。”

這正是白玉龘同樣關心的問題,不禁開口問道:

“前輩,此前和你交手之人,可是黑神臺大令主?”

茅公聞言,倍感詫異的看著白玉龘,搖了搖頭說道:

“對方被黑神臺的屬下稱之為尊者,想必應該不是小友開中的大令主。”

隨後,他又疑惑的問道:

“這大令主在黑神臺,擁有什麼地位?小友是否知道?”

“大令主,就是黑神臺的最高統治者,整個黑神臺就是此人掌控。”

白玉龘將玉嫻晴告訴自己,有關黑神臺的事情,向茅公解釋道:

“晚輩曾經聽黑神臺一位地位頗高的小姐說過,黑神臺當中,除了大令主之外,就是四大尊者和八大方主為尊了。聽前輩剛才所言,此前曾經和前輩交手的人,應該就是這四大尊者當中的一位了。”

茅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

“這方主之稱,老夫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這尊者之稱,想必是他們的階別已經到達了出神入化的尊者等級了。”

白玉龘心中,其實早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只是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會有這樣的強者。

此時,聞言茅公也是如此猜測,心中就更加的震撼了。

茅公沉思一陣之後,突然再次開口對白玉龘問道:

“玉龘小友,看來你在外邊,已經和黑神臺有過多次的交手了。可曾知道,這黑神臺的大令主,為什麼要奪取神龍令?”

茅公的問話,本就在白玉龘的預料之中,因此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神色,苦笑著搖頭說道:

“晚輩也不完全知曉,他們為什麼想要得到神龍令。不過,有一點晚輩是確信無疑的,黑神臺在奪取神龍令之事上,可是說是不擇手段的。不瞞前輩,晚輩其實並非姓白,也並非雷秦國人士。晚輩祖上乃是風楚風朱氏部族,在遭受昭伊和魂魔殿的殘害之後,才無奈流落到雷秦國,為躲避昭氏和魂魔殿的追殺,只能夠改名換姓,跟隨雷秦國白氏為姓,遮掩耳目。”

“朱智堂大人之後?”

茅公聽到白玉龘的話,不禁驚訝的說道。

白玉龘鄭重的對他點了點頭,茅公更加的不甚感慨了,隨後說道:

“老夫當年,曾經和朱智堂大人有過一面之緣,本來頗為投緣,怎奈隨後兩族皆發生了鉅變,從此就陰陽兩隔了!”

白玉龘聞言,心中一動,匆忙起身跪倒就拜,恭敬的道:

“如此說來,前輩乃家祖之友,也是玉龘長輩,請受晚輩玉龘一拜!”

說著,不管茅公制止,恭恭敬敬的向他磕了一個頭。

看著白玉龘如此恭敬的磕頭,茅公就更加的不甚欣慰之感,將白玉龘拉起來,感慨的說道:

“朱智堂大人有後如玉龘小友,在天之靈,也應該倍感欣慰了。”

說著,他突然笑著恍然般對白玉龘說道:

“這風楚國昭氏部族和魂魔殿的滅亡,看來是上天註定之事,有玉龘這樣的人存在,他們還能夠存在下去嗎!”

白玉龘不想在這件事情糾纏下去,謙遜了幾句之後,說道:

“前輩,當年昭伊和魂魔殿對朱氏部族下手,也是奉了黑神臺之命,要從家祖的手中,將朱氏部族的飛龍輕飛兵統帥令,也就是朱玉神龍令奪取。由此看來,這神龍令當中,一定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所以才會讓黑神臺,如此的不擇手段,勢必弄都手中。”

茅公眉頭微皺,點了點頭說道:

“當年在這血池中,你用神龍令給九天綺羅解封,老夫就已經發現,你手中有同樣的東西。只是,不曾想到,小友居然是朱智堂大人之後。老夫也曾想到過這樣的問題,只不過,多年以來,老夫將手中的這塊神龍令,反覆的揣摩了幾遍,都未曾發現其中有什麼奧秘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