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來的熊勝,由於聽說,他曾經和昭伊及汪永貞,都暗中有所通連,因此不禁讓人有些警惕了起來。

不過,面對眾人的冷眼向看,熊勝並沒有任何的膽怯之意。

而且,即便是,他也聽清楚了,剛才熊琛對君王熊末的稟報,也沒有任何的膽怯震驚之意。

熊勝的鎮定與淡然,不禁讓其他人,對他的懷疑之情,略微有些稍減。

熊末看到他這副淡定的神色之後,心中也猶豫了起來,不禁想到,並不是所有和昭伊及汪永貞有過交際的人,就一定是他們的同黨。

因此,他猶豫了一番之後,便對熊勝問道:

“熊勝,你說有辦法讓他們投降,切先告訴本王,你的辦法是什麼?”

熊勝從容的躬身施禮之後,答道:

“回稟王上,此時的昭氏和魂魔殿之人,不過都是擔憂,自己會被訂上一個反叛的罪名。臣請王上便宜之權,就是要在他們當中仔細的甄別,哪些是該殺之人,哪些是不該殺之人。一旦有了這樣的詔命,除去了哪些無辜之人心中的顧慮,相信他們自會掂量,該何去何從!”

熊末聞言,大感十分有道理,不禁點了點頭,隨後向熊琛等人看去,見皆是一副擔憂之色,心中不禁感到好笑,認為這些人的膽子都被嚇破了。

“好!”

熊末心中嘲笑他人膽小之時,並沒有想到,其實他在眾人心中,是最為膽小如鼠之人。不過,他還是向熊勝開口言道:

“本王就給你便宜之權,只要能夠令風楚國的這場變亂平息,任何事情你都可以施為!”

“多謝王上信任!”

熊勝聞言,立刻躬身施禮。

熊琛不禁還是有些擔憂,因為他對熊勝雖然不十分的瞭解,但是這兩年以來,熊勝的詭異,卻讓他十分的警惕。

因此,就在熊末要將一塊令牌,交給熊勝的時候,熊琛再次上前躬身勸阻道:

“王上,還是三思而行吧!玉龘先生曾經有言,剷除昭氏部族和魂魔殿之後,對他們的處置辦法,都要由他來決定的。此時,我們如果擅自行事的話,是否會讓玉龘先生不高興啊?”

聽到熊琛提到白玉龘,熊末不禁沒有一皺,有些猶豫了起來。

他即便是在昏聵,也知道不管是白玉龘,還是昭伊及汪永貞,都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人物。

“王上!”

聽到熊琛的話,又見到熊末猶豫,熊勝再次開口言道:

“不管昭氏部族,還是魂魔殿之人,都是我風楚國的內政,怎麼能夠讓外邦之人來決定他們的生死問題。王上,如果這樣的事情傳出去的話,今後我風楚國,還怎麼在神州大陸之上立足啊!臣祈求王上,為風楚國的將來著想,昭氏部族和魂魔殿的事情,還是由臣來處置為好!”

熊勝一番慷慨激昂的凜然之言,不禁讓熊末心中的君王威嚴,驟然之間升騰了起來。

他不禁想到,熊勝說的沒錯,風楚國的事情,為什麼要交給雷秦國的人來決定,難道作為一國的君王,他連處置之間臣民的權利都沒有了。

“王上,先前雷秦國退兵之時,早就已經有過約定,如果我們矢言自肥的話,恐怕會再次激起雷秦國和風楚國之間的大戰啊!”

熊琛此時已經看出來,熊勝決定是別有用心,因此匆忙進言。

“王上,族老所言不錯。不要忘記了,月齊國申嘗君只所以,也能夠撤走大軍,同樣是玉龘先生的原因。如果我們對他矢言的話,恐怕要面對的,不僅僅是雷秦國,還會有月齊國的威脅!”

此時,能夠看出熊勝用心的人,不僅僅只有熊琛而已,屈言謙見狀,同樣上前勸誡一般的向熊末警告到。

屈言謙之後,緊接著其他看出熊勝用心的人,也都紛紛開口進言,力請熊末等到白玉龘歸來之後,再行決斷。

“各位大人之言差異!”

面對眾人的洶洶之言,熊勝驚然還鎮定自若,再次開口進行辯駁道:

“白玉龘不過是雷秦國,白氏部族的普通族眾而已,怎麼可能左右得了雷秦國朝堂的決定?就算是當時族老在雷秦國之時,確實由於白玉龘的進言,才讓雷秦國答應退兵的,也不過是雷秦國的君王贏暉,因為他曾經斬殺胡寮的原因,給他的一點面子而已。其次,月齊國的申嘗君,在下曾經有過數面之緣,他從迎澤城撤軍的原因,乃是因為屈氏部族的邊防大軍增援,並不是因為被白玉龘所左右的!如果我風楚國朝堂,屈服於一個雷秦國的普通之人,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恐怕不僅是月齊國,就是其他的強國,也都會對我風楚國蔑視的。由此,更加會讓其他的帝國認為,我風楚國是軟弱可欺之國,更加會面臨被多過攻打的危險!”

熊勝的一番言論,不禁讓熊末更加的迷惑了,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了。

熊琛等人感到非常的詫異,不明白,熊勝他到底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