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的聲音在從門外傳了進來,不禁讓政事堂內的所有人,都為之愕然一愣,隨後緊張的向門口望去。

薇兒在白玉龘和贏榮的陪同之下,威嚴的走了進來,讓胡寮的這些同黨,都不覺的愣怔了下來。特別是贏榮的出現,讓包括趙永俊在內的眾人,都不覺的有些膽寒之意。

薇兒三人,直接向王階走了過去。趙永俊同樣驚愕的看著他們三個人,向自己走了過來,一時之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忘記了向薇兒公主行禮。

當白玉龘他們走上王階之後,薇兒冷著臉,瞥了一眼嫵媚的斜躺在王案之前,露出雪白大腿的妖姬,沉聲的道:“這是什麼地方?豈容你在這裡如此放肆?給我下去!”

本來因為薇兒他們的帶來,就已經感到有些緊張害怕的妖姬,面對薇兒冷著臉呵斥,不覺就更加的懼怕了。匆忙的從王案之前站立了起來,但是並沒有馬上離開。

“大膽!”王階下邊,內史突然站出來對薇兒怒聲吼道:“你雖然貴為公主,但是也不能夠對王上的夫人如此無禮,作為你的母妃,你應該向他行禮參拜!”

白玉龘此時,就站在王階之下正中的位置,這個內史站出來的時候,剛好站在了他身邊。聽到他對薇兒的吼叫,白玉龘不禁瞥了他一眼道:“這不是雷秦國的政事堂嗎?怎麼放了跳條狗進來?”

他的話說話,一時間很多人都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紛紛轉身向門口看去,真的以為,有什麼人不長眼,將野狗之類的給放了進來。

不過,當看到空蕩蕩的大門之後,反應稍微快點的人,馬上就明白了他剛才所說的含義,不覺臉上忍不住露出笑意。

然而,這個內侍的反應,似乎比別人都要慢上很多拍,轉身看了看門口之後,隨後轉身對白玉龘怒目而視。就在眾人以為,他聽說了白玉龘罵他的意識時,這小子居然對白玉龘喝斥道:“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到政事堂搗亂,謊稱有狗進入,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嗎?”

“哈哈!”

……

他不說話還好,這句話一出口,不管是贏榮還是胡寮的這些同黨們,都忍不住大笑出聲來。只有這小子,一臉迷惑的樣子,看向王階上的一臉陰沉的趙永俊。

趙永俊在白玉龘跟著薇兒走進來的時候,心中就有些詫異,一個穿著普通的平民百姓,怎麼能夠進入到政事堂來。而且,他看的出來,薇兒雖然表面之上非常的威嚴,但是眼神當中,卻是不是都都注視著此人。

並且,跟隨他們兩人而來的贏榮,作為黑甲禁軍的大統領,居然有意無意的落後的半步,居然不敢與白玉龘平行而走。這就讓趙永俊對他的身份,感動十分的驚訝。

當白玉龘出言對內侍進行辱罵的時候,看著他一臉輕鬆自如的樣子,趙永俊心中閃過了一個人的名字。

想起這個人來,讓趙永俊立刻感覺到一陣的膽寒。但是,強自鎮定了一番之後,他對白玉龘沉聲問道:“這位先生,不知道是什麼人?如此在大殿之上,侮辱朝廷的內史重臣,似乎有些不妥吧?”

白玉龘聽到這句話,抬起頭看了看趙永俊,並沒有理睬他。而是轉頭對贏榮問詢道:“大統領,原來咱們雷秦國的王座這麼不值錢啊?什麼人都能夠上去站立會,坐會嗎?要是這樣的話,哪兄弟我也上去感受感受!”

聽到白玉龘如此說,趙永俊的連不禁更加的寒冷起來,這分明就是直衝著他而來的。

還未等趙永俊有所反映,贏榮已經沉聲的喝道:“趙永俊,你想造反嗎?王階之上,也是你能夠公然挺立的地方?給我滾下來!”

看到勃然大怒的贏榮,趙永俊無奈的狠狠剜了白玉龘一眼,只要悻悻的走下了王階。本來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贏榮也沒打算在這種小事上糾纏下去,卻不曾想到,趙永俊的姘頭妖姬卻站出來了,嘟著紅潤性感的小嘴,對贏榮嬌怒的道:“為什麼要讓他下去,既然我能夠在上邊站立,哪他也就有資格!”

趙永俊聽到這樣的話,並沒有心中有所感動,反而頭皮瞬間發麻。這個蠢女人,這不是要將自己,直接給推到火坑當中,活活給燒死嗎?

果然,就在妖姬的話剛落下,她身邊的薇兒就開口了,稱身威嚴的道:“別說是他,你也沒有這個資格!一個君王身邊的夫人,連正是的品階之位都沒有,你能夠有資格站在這裡嗎?”

“你!”

妖姬氣急的魅臉脹紅,卻不知道說什麼。

被白玉龘辱罵了一番的內史,到現在還沒有能夠回過味兒來。聽到薇兒如此說之後,居然再次不知死活的開口道:“夫人是王上的人,當然有這個資格了。而且,她還是太子的生母,等太子即位之後,就將成為雷秦國的國母,怎麼沒有資格在王階之上站立?反而是你,不過一個公主而已,如何能夠在政事堂如此的指手畫腳!”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