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硬著頭皮轉過身去,白玉龘看到凌嵐悅,氣鼓鼓的撅著小嘴,兩手掐著自己的*,對自己怒目而視。

“凌,凌姑娘,有事嗎?”

白玉龘裝傻充愣的問道。

凌嵐悅看著他裝傻的樣子,就不覺更加的來氣了,邁著小步,急速的噔噔噔衝到他面前,一副能夠把白玉龘給吃了的樣子,嚇的某人不覺的向後直退。

“你說有事嗎?剛才在河邊,你都看到什麼了?”

凌嵐悅氣鼓鼓的直言問道,讓白玉龘不覺大窘的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說啊!”

看到白玉龘依然一副裝傻充愣的樣子,凌嵐悅氣憤的小臉脹紅起來,對白玉龘低吼了一聲,她似乎也怕別人聽到一般。

看到凌嵐悅同樣謹慎的樣子,白玉龘的心中的石頭,不覺的先放了下來。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最起碼說明了,這個小女人,並沒有將自己被白玉龘偷看的事情,給張揚出去。

如此,白玉龘有些放心了,不怕會被整個茅墨宗的人,給當做流氓給看待了。

“凌姑娘,你誤會了。我,我剛才就是隨便轉轉,無意間走到河邊的,不是故意偷看的。”

雖然心中的石頭放下了,但是面對橫眉冷目的凌嵐悅,白玉龘還是有些惶恐的說道。

“哼!”凌嵐悅重重的冷哼了一下,怒聲說道:“你說不是故意的,誰給你證明啊?還有,我剛才問你的,你都看到什麼了?”

“沒,沒,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個時候,白玉龘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基本上能看的都看過了。如果讓這小女子知道的話,恐怕現下自己就不會有結果的。

看到白玉龘否認,凌嵐悅的表情似乎有些緩和,但是卻依然有些不太相信他,一雙水質般的大眼,盯著白玉龘眼睛,似乎要從他的眼神當中,看出來他是否在給自己撒謊。

凌嵐悅直將白玉龘看的額頭之上冒出了細汗,看到白玉龘緊張的樣子,這下她就更加的不相信,白玉龘什麼都沒有看到了。

小臉再次憤怒的脹紅起來,潔白如玉的蔥指,抖動的點著白玉龘,氣憤的道:“你,你,你撒謊!你是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說著,凌嵐悅脹紅的小臉哭喪著,秀眉緊緊的鎖在一起,眼圈居然泛起紅來,一股水質般的霧氣,眼看著就要從眼眶中冒出來。

看到她的這個樣子,白玉龘不覺感到驚慌起來。手足無措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慌張的對她解釋道:“我真沒看到什麼,真的!就是看到你從水中出來的樣子!”

白玉龘一緊張,居然把實話給說出來了。聽到他這句話,本來還在凌嵐悅眼眶中打轉的霧氣,驟然之間就化成了水分,直接從眼眶當中噴湧而出,盈盈的掛著了俏臉之上。

“唉,唉!你別哭啊!”白玉龘這下就更慌了,兩隻手試著伸了幾次,想要給凌嵐悅擦淚水,但是都強力的抑制住了自己的這個衝動,不然的話,真的要被人家當成流氓看了。

“別哭了,你這樣讓別人看到,還以為我真的欺負你了呢?”

白玉龘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警惕的不斷四處張望這,生怕這個時候,突然有人走出來,看到他們現在的這個樣子來。

“嗚……,你就是欺負我了,什麼都讓你看到了!”

白玉龘不勸還好些,開口一勸,凌嵐悅居然悲憤不已的直接嚎哭了起來,這下可怕白玉龘個嚇壞了,兩眼跟雷達時的,不斷的四處亂掃。

“我可是真的沒有看到什麼。再說了,你自己就能夠認定,我去過河邊啊?”

白玉龘發現,他們現在的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任何茅墨宗弟子出現過,不覺心中就鬆懈下來。看著凌嵐悅梨花淚雨的摸樣,白玉龘心中不覺的想要挑逗她一番,就開口如此說道。

聽到白玉龘這麼說,凌嵐悅突然止住了哭聲,愣怔的看著白玉龘,似乎並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耍起無賴來。

隨後,反應過來之後,凌嵐悅驟然之間,紅色通紅的勃然大怒起來,怒指著白玉龘道:“你,你不要臉!做出不要臉的事情來,居然還不想承認,難道你不想負責嗎?陳珊、易雪她們都看到了,那個人就是你,穿的不是我們茅墨宗弟子的衣衫,除了你還能有被人嗎?”

“呃……!”

白玉龘無語了,他忘記了關鍵的問題了,在這座神農大山之上,出了自己一身黑色的衣袍意外,包括公孫申子在內,所有的茅墨宗人,都是黑白兩色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