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個廢物,為什麼薇兒會對他那樣的溫柔?我不服,我要狠狠的將他踩在腳下,讓薇兒看看,誰才是能夠真正配的上她的人!”

聞言,白浩不覺一愣,隨後痛心疾首的道:“為父真的後悔,為什麼要支援你去追求薇兒,難道為了一個女人,你就什麼都不顧了嗎?”

白平眼中再次突顯出瘋狂之色,對白浩吼叫道:“父親,幫我殺了白玉龘,殺了他!薇兒只能做我的妻子,白玉龘這種下等人,是配不上她的!父親,我求求你了,幫我殺了白玉龘!殺了那個廢物!”

白浩眉頭緊緊的皺起來,沒有想到,弄到現在這個地步,白平居然還惦記著要跟白玉龘爭風吃醋,心中不禁自怨道:“看來,還是我從小把他慣壞了!”隨後,目光嚴厲的盯著白平,沉聲道:“這種事情,你想都別想!我實話告訴你,薇兒她的身份,即便是你能夠獲取她的心,也要經受很大的考驗,才有可能得到她。更別說,白玉龘還有三屯衛在後邊支援,即便我現在在怎麼恨他,也拿他沒有辦法。”

白平不可置信的看著父親,怒吼道:“你不是白氏的族長嗎?三屯衛不過是白氏的下等衛戍而已,難道殺他一個下等奴隸,你這個族長都沒有權利嗎?父親,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是他把孩兒害成這個樣子的,他就該死!”說著,白平心中不覺委屈,嗚咽的哭泣了起來。

白浩突然憤怒的站了起來,厲聲對白平道:“你給我記住,今後再也不要,從你嘴中蹦出三屯衛奴隸這樣的字眼。不然的話,真將事情傳開了,就是為父要保不住你!”

白平驚愕不已,臉上還掛著淚痕。他不明白,一項在他看來都果敢,權勢不容侵犯的父親,為什麼在面對三屯衛的時候,居然有如此大的忌憚之意。

“白平表哥!”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隨後,房門應聲而開,一個身穿淡黃色群袍,曲線婀娜,俏麗的少女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白霞?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白浩看到那抹匆匆飄進來的淡黃色身影,不覺驚訝的問道。

白霞顧不得回答,撲到白平的床榻前,看到白平狼狽的樣子,眼眶居然泛紅起來。聲音略顯哽咽的問道:“白平表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

自從聽到房間外傳來白霞的聲音之後,白平就將頭扭了過去。此時,對於白霞的詢問,同樣梗著脖子不看她,也不做任何的回答。

白浩在身後微微的嘆息一聲,開口道:“他和別人動手,自己被打成重傷了。以後,都不可能在修煉功法真氣了。”

白霞聞言,哪略帶嫵媚的眼睛,驚懼的瞪了起來,不可置信的回身對白浩道:“這怎麼可能?表哥可是六轉的武生了,誰能出手將他傷成這樣。”

“是……”白浩正要向白霞說明,忽然床榻上的白平怒吼道:“不要提那個廢物的名字!”白浩瞧著床榻轉過頭來憤怒的白平,只好微微嘆息著,沒有再說下去。

白霞是白氏部族三長老的孫女,一直以來她都對這個大她一歲左右的白平愛慕,心中同樣將白平看成自己的男人。兩年前,白霞考進習武堂之後,由於修煉的程度非常的突出,就被三長老和館長提議,由族中公議之後,將她送到了帝都的宏旭宗,拜宏旭宗宗主為師。而她自己過人的修煉天賦,也讓宏旭宗宗主非常的滿意,沒有任何的推脫,就將她收入了門下。

這次她突然跑了回來,並不是因為白平受傷的訊息傳了過去。而是她前來給族中白浩送訊息的,帝都之中出現了重大的變故,胡寮竄到著君王贏曠,要將贏暉的太子之位給廢了。然後,要改立那個胡人美女才幾個月大的幼子為太子。

不過,白霞剛回到白氏莊園,就聽到白平重傷的訊息,她這才匆匆的趕了過來。看到白平如此的氣憤,白霞心中不禁感到奇怪,什麼人居然能夠讓白平表哥產生這麼大怨氣,連名字都不讓提。

被氣憤的白平給轟出來之後,白霞俏臉冷的滴水一般,嬌聲略顯低沉的問道:“族長,是誰傷了我白平表哥?”

白浩再次嘆息一聲,眉頭微微皺著,警告般的對她說道:“這件事情就此打住,今後你們誰都不能夠再提了。記住了!”

說完之後,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