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平被父親從議事堂趕出來之後,本來是帶著兩個習武堂的堂兄弟,直接前往三屯衛找白玉龘晦氣的。不曾想到,半道上卻看到白玉龘和薇兒,居然看上去很親密的樣子在一起。嫉妒之心立時,就將白平哪本來就狹小的心胸給充斥的膨脹起來,腦子沒有一點能夠冷靜的餘地,傷剛落下就忘記了,厲聲對白玉龘辱罵般的呼喝。

薇兒秀眉皺起,看著站在遠處並沒有過來的白平等人,拽了拽白玉龘的袍袖道:“別理他,這種人真是陰魂不散,我們走!”

說著,薇兒拉起還在猶豫的白玉龘,轉身就向三屯衛的方向走。看到薇兒和白玉龘居然拉著手離開,白平怎能忍受的了。雖然,他並不知道薇兒的真實身份,但是透過父親對自己的囑咐,他也能夠猜到,薇兒最起碼也是公族旁支的人。而自己又是白氏部族當中的少族長,從各個方面來說,都覺得只有薇兒這樣的身份才配的上自己。當然,最主要的問題,還不是薇兒的身份,而是她哪讓人一看就無法忘卻的美貌,正是白平理想中的伴侶。

白平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痛,一口真氣提起來之後,幾個起落就超過了白玉龘和薇兒,將他們給攔截了下來。

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臂,擋住了白玉龘和薇兒的去路,白平鐵青著臉陰沉的對白玉龘道:“你個廢物,本少爺叫你,沒有聽見嗎?”

白平的無禮,讓白玉龘心中再次激起了怒火,面目可怖雙眼冒著火光怒視著白平,讓白平再次感到渾身顫慄了一下,不自覺的倒退幾步。突然發現薇兒嘴角微微的上揚了一下,白平心中更加的憤怒,同時心中真相狠狠的給自己一記耳光,為什麼兩次在薇兒的面前,自己居然被一個廢物給嚇的倒退。

薇兒此時的心中,確實對這個白氏部族的少爺有些嫌棄,看到他被白玉龘憤怒的目光,就直接給嚇的倒退,真的讓薇兒認為,這才是他的本質,一個膽小如鼠之輩。不過,她臉上的那抹笑意一閃而過,秀眉微皺對白平沉聲質問道:“白平,你想幹什麼?難道剛才在議事堂的教訓,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薇兒不僅挺身維護白玉龘,而且居然直指自己痛處,讓本來就嫉火高漲的白平,更加的失去理智,如同一頭餓狼般的對白玉龘和薇兒瘋狂怒吼道:“我不管誰要護著他,今天老子一定要跟你決鬥!廢物,不打你給半死,難消我心頭只恨!”

白平一口一個廢物的叫著,如果放在以前的話,白玉龘很可能就隱忍下來了。不過今天不同,不說自己現在多少有些真氣,就是當著薇兒的面,他也不能夠低這個頭,是男人都無法忍受,在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面前被人羞辱丟臉。

白玉龘暗暗的提起丹田真氣,灌輸於哪三道他打通了沒多久的細小經脈當中,最後彙集於手掌之上,一股無形的真氣將他的右手包裹了起來。不過,白玉龘的真氣太過微小,因此根本就無法讓其他人能夠感受的到,為此包括他身邊的薇兒,都沒有發現,此時白玉龘的右手在微微的顫抖著。

就在白玉龘準備拼死,也要給白平來上一下的時候,身邊的薇兒突然上前一步,將他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同時身上散發了一股無形的真氣能量來。薇兒的真氣能量,比起白玉龘的要高上不知道多少,立時讓白玉龘和白平都驚愕不已。

“白平,如果你敢胡鬧的話,我也會不客氣的!”薇兒怒氣的說道。

白平愕然之餘,嫉火更甚,薇兒一再替白玉龘出頭,甚至不惜與自己交手,這讓白平實在無法忍受。“既然你自甘墮落,與這種下等的廢物為伍,哪還怎麼能夠配的上我。哼!得不到,老子也不能讓你們舒坦了!”白平心中憤恨的道。

“沒想到薇兒的真氣居然如此的強勢,既然你一定要護著他,哪我也就只好得罪了!”白平臉色有些蒼白,語氣陰沉的對薇兒說道。

說著,白平身體上漸漸的散發出了淡淡的綠色真氣。薇兒和白平皆提起真氣,立時讓他們距離之間的空間顯得凝固起來,兩人還沒有出手,就已經令身邊的白玉龘感到壓抑,胸口看到一股沉悶的感覺,身體不自覺的被一股外力推著向後倒退了數步。

“白平,住手!”

就在白平和薇兒蓄勢待發的關鍵時刻,跟著白平而來的兩個老白氏的高階武生,神色緊張的衝到兩人中間,合力將白平的聚氣的真氣給壓了下去,同時厲聲對他喝止道。

“白貴,白武!你們兩個想幹什麼?”

白平此時,就如同一隻失去了理智的猛獸,舉著自己哪隻唯一能夠活動的爪子,隨時都要將任何人撕碎的樣子。

白貴猛然再次發力,將白平的真氣徹底的壓了下去,一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沉聲輕聲道:“你忘記族長的囑咐的話了嗎?你敢對薇兒出手,不怕族長重責嗎?”

白貴的話,讓白平多少冷靜了下來。不過,雙眼依然通紅的盯視著薇兒身後的白玉龘,有一種想要一口將他吞下去的衝動。但是,有白貴和白武壓制著,白平一時還無法掙脫,只能夠憤恨的看著白玉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