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的!請回吧……”

“蔣瓛是父皇最信重的臂助,他安排的防護,無人可破!”

朱標話音方落,嘎吱一聲,屋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他這才突然發現:屋外的打鬥聲不知何時停了,像是戰鬥結束了。

“今天這麼快?”

“這波人不行啊!”

“上次那波人還堅持到了後半夜,今天來的,怎麼這麼廢啊?”

“皇兄,是二弟我——爽!”

剛剛叩門的那名黑衣人,進來後反身關門。

朱標聽出了對方的聲音,突的翻身坐起。

“爽……你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大哥你就要被父皇廢了啊!”

朱爽走上前,解掉蒙面黑紗。

朱標想要先點燈,又擔心屋外錦衣衛闖進來,鞋都顧不上穿,直直地撞向門邊。

“哎呦……”

兄弟倆在黑暗中撞在一起,發出咚的一聲,各自捂著額頭退後。

朱爽踉蹌向後,靠在門後。

朱標經此一撞,清醒不少,忙不迭去穿鞋,而後去燭臺旁點燈。

“爽……你不該來啊!”

朱標坐在桌前,掃一眼陳設簡陋的屋內,連碗待客用的茶水都沒有。

他嘆氣搖頭,默默垂淚。

“大哥你哭什麼?我來都來了。”

朱爽拉開椅子坐在桌對面,瞪眼看著空蕩蕩的桌面,也一陣陣地無語。

“父皇太絕了啊!”

“父皇真的是讓大哥在此修身養性啊!”

“連……連茶葉、果蔬都不給大哥留!”

“哎……不愧是父皇啊!”

朱爽眼神複雜,一臉無語。

他現在敢確定:這一切都是他父皇的意思。

除了他老人家,別人做不出這麼“要嘛不做,要嘛做絕”的姿態。

朱標仰起臉,狠狠地深吸口氣。

止住眼淚後,他平靜無波地看向桌對面。

“爽……你這次冒險進來,為的是啥?”

“是這樣的大哥,您請看!”

朱爽探過來大半個身子,雙手捧著一封信遞來。

朱標接過去開啟。

他本只是不耐地想掃兩眼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