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豬拱了油麥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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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拿個手機,給這個鎖骨拍個照片,這是莫問春的處女作,有紀念意義。”石紅雲見手術快完了,就對護士小李說道。
幸好是帶著口罩,也不知道莫問春是怎麼想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
“好的,你們師徒兩能不能快點啊,下面還有一臺脛腓骨骨折手術呢。薛中都過來看了好幾次了,本想著是個鎖骨,就安排到前面了,沒成想,你們做成了股骨骨折了!”小李撅著嘴掏出了手機拍照。
自從石紅雲拒絕了小李以後,他就對石紅雲有點氣不順。沒辦法呀,人家的媳婦童鈺都找來了,你幹嘛非要一棵樹上吊死呢。小李報復心很強,她認為石紅雲是耍了她猴子了,你有媳婦幹嘛不早說?非要等到懵懂的少女青春躁動了才強行拉剎車?小李總是用言語上的優勢刺激一下石紅雲,在手術上,一般找不到石紅雲的毛病。今天,石紅雲帶著新兵來了,機會來了,她就嘟嘟囔囔的開始抱怨了。她就認為,石紅雲對誰都比對她好,太嫉妒了,尤其是莫問春。
“你快點來照,薛中來催,你讓他來找我。”自己的徒弟第一次手術,石紅雲不願她留下任何遺憾,而且石紅雲現在已經有執業證了,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誰都能捏一把的小轉科醫生了,該說話的時候必須大聲說話,不然,有些人就會蹬鼻子上臉了。
骨二科,轉科結束。莫問春親自做了一臺手術,小宇宙爆發了流星雨,她再也不想去內科了,纏著她舅舅給女院長劉綺夢打了招呼,直接回骨一科了。
石紅雲衛生局裡沒有舅舅,也不想麻煩他的那些姐姐們,就只能繼續轉科了。在醫務處領取了轉科單子,一看是面板科。還行吧,最起碼還可以做手術。當前,石紅雲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系統升級,就得做手術。
醫院給轉科醫生集體放假三天。好久沒來騷擾石紅雲的鞏宇航出現了,收拾的油頭粉面的。
石紅雲想起一個月前,鞏宇航發的那個毒誓,很是納悶。石紅雲心想,“不可能啊,難道是自己估計錯了?季小凡就這麼的被這傢伙征服了?不是這傢伙誘騙得手了吧!”
“怎麼樣,搞定對方了嗎?”石紅雲忐忑不安的問道。石紅雲想著,季小凡如果讓鞏宇航上了手,那無疑就像豬拱了油麥菜一樣的殘酷無情了。
“還差一點點,不過,馬到成功是早晚的事情。”鞏宇航不要臉的說道。這哪是差一點點啊,壓根就沒開始。
石紅雲聽禿子蔣霄說起過,鞏宇航天天讓季小凡當免費的苦力工用來用去,季小凡要成立一個青年醫生活動室,和醫院申請後,要了一個倉庫,是一個多年廢棄了的倉庫,裡面亂七八糟的啥都有。天天一下班,鞏宇航就被季小凡給徵用了。
“是嗎?”石紅雲信不過自己的耳朵,對於鞏宇航,他太瞭解了,不到黃河心不死。
“廢話!你也不看看,是帥哥出手啊,那一定是高招了,沒有開不了的老爺車,就怕遇到的是個破車,哈哈,你是不知道,這幾天季小凡一下班就主動聯絡我了。”鞏宇航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有點咬牙切齒的樣子。
“今天找我就是來顯擺的?”
“不不不,這幾天我也幫了季小凡一點小忙,誰知道她非要感謝我,要請我吃飯。這不,我就過來拉著你一塊去吧。路途比較遠,去的地方是郊區的一個農家樂,好歹是哥們了,你沒啥事,我們就一塊去好了。”
“我不去,我還有事呢。你自己去抱美人,和我有啥關係。”
“咋能這麼說,咱們還是不是哥們,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失去季小凡嗎?”鞏宇航的優點就是耍賴皮,一條癩皮狗。
“你都已經上手了,我跟去不添堵嗎。再說了,我也沒礙著你什麼呀,要去你自己趕緊走,別在這裡耍賴皮。我真的不去。”
“你不是有車嗎,我打車去丟人,你知道我是要面子的人,借你的人和車去,漲漲臉面,要不然,恐怕我今天就沒戲了,有好幾個單身狗都在追季小凡呢。行行好,哥們。”石紅雲的袖子都快被鞏宇航扯下來了。鞏宇航扯著石紅雲不放手。
“哎!你們倆的世界,加上我,算哪門子事啊。”
“沒事,季小凡請了好多年輕的醫生呢,走吧走吧,都是咱們醫院的。”
沒轍了,鞏宇航死皮賴臉的,石紅雲不去都不行。這傢伙耍死狗都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西郊的農家樂,說遠也不是很遠,石紅雲開車,鞏宇航樂滋滋的給季小凡打電話,這傢伙想用豐田霸道去接人家。結果電話響了十來分鐘人家才接起,季小凡已經出發了。
“你看你,磨磨唧唧的,人家已經打車走了。”鞏宇航立刻頹廢了一半。
“那我回去了?”石紅雲有點不樂意為他服務,這玩意太給人招麻煩了。
“別介啊,石哥,我錯了還不行嗎。”
季小凡找的地方真不錯,農家樂旁邊一個小魚塘,綠樹成蔭,環境不錯。醫院有好幾個青年已經到了,他們在樹蔭地下正在玩撲克。
都是一個醫院的年輕醫生,石紅雲和大家打過招呼以後,就站在了一旁觀看起來。鞏宇航探頭探腦的尋找季小凡。尋了半天,也看不到人影,就推了一把先來的人,問道:“季小凡呢?不是已經來了嗎?”
“聽說是去前面什麼地方了,給咱們弄莜麵去了。”
這地方是哪,鞏宇航也不熟悉,要不然早就猴急一樣的追過去了。
一會兒的功夫,季小凡就從一輛黑色的大眾車上下來了,鞏宇航竊喜,剛要去迎接她,結果看見從駕駛室下來一個比鞏宇航還帥的男青年。
他從後備箱裡提出一個黑袋子,然後拉著季小凡的手走向大家。鞏宇航剛剛邁出了一隻腳,另一隻腳怎麼也提不起來。只見他黑著臉,要不是一隻手託在樹上,能直接氣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