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陳玉樓不是甘願放棄的人,這官既然都當了,自然要做好,你頭兩天打來的電報我看了,文物確實要建立一個評級機構,而且有你把持這個機構我放心。”

陳玉樓拍了拍葉白的肩膀又道:“不過,將你請來重慶,還有一事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

“把天佑帶回長沙,你收他為徒,好好教導。”

“這事可以在電報中說。”

“還有一件事不方便在電報中說,我想動一動位置,需要你幫忙,你徒弟宋清源被調離了重慶,在抗日前線,此事我也只能藉助你的面子了。”

葉白點頭應下,這對他來只是小事,但心中卻有些惋惜,他這大哥是越走越遠啊。

當初兄弟三人再瓶山下結拜,雖說各懷心思。

他葉白一開始,是想抱著陳玉樓和鷓鴣哨的大腿,好下墓取寶箱。

鷓鴣哨是想借助卸嶺和摸金校尉的本事找雮塵珠。

陳玉樓也是想收服搬山和摸金下墓。

但後來三兄弟幾次同生共死,以誠相見、親如手足。

如今,卻有了隔閡,他有些心理話卻不知如何說出口。

“大哥,你職位變動的事交給我,天佑我也會帶走,不過權利之事,一朝一夕之間便可不復存在,你身處政治中心,一切需要小心。”

陳玉樓深深點頭:“謝謝你了,三弟!”

下午,葉白孤身一人外出,見了幾位和九門關係不錯的國黨高官,然後和白知希帶著陳天佑準備前往火車站。

離開前,葉白並未再上樓,陳玉樓也默契的在樓上窗臺注視葉白的身影消失不見,一聲不吭。

火車上,陳天佑呼呼睡去,白知希忍不住問道:“你大哥求你何事?”

“自然是為了升官發財。”

見葉白麵色不好,白知希安慰道:“人各有志,隨他去吧。”

葉白握住白知希的白嫩的手道:“是啊,不過人要記得感恩,當年若不是我大哥,我怕是沒機會娶你,咱們一同被埋在地下做個苦命鴛鴦了。”

“呸,誰和你苦命鴛鴦。”白知希紅著臉,嘴碎了一句,想到當時她和葉白被困地下的模樣,不禁露出微笑。

當時葉白可不老實,騙她說是鐵鍬頭,那東西又燙又硬,她哪會不知,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此次從重慶返回,也算了卻了葉白一樁心願。

剛出火車站,順子便安排了三輛轎車來接,陣仗不小,陳天佑忍不住道:“三叔,你可真有錢,我爹在重慶上下班也只是一輛小汽車,平時還都是柺子叔接送的。”

葉白感嘆道:“你爹當年若不去當官,不去重慶,現在比我還要氣闊。不過你小子想好了嗎?以後想當一個什麼樣的人,若是想學知識文化,我送你出國,若想和你爹一樣從政,我安排你在國內學習...”

“我不去當官,我想學盜墓,我要當魁首,然後像三叔一樣,成為有錢人。”

葉白哈哈大笑:“盜墓是沒前途的,你這兩年先留在長沙,等你真正做好決定,再和三叔說。”

趴在車窗前,看著人聲鼎沸的小吃街,陳天佑的小臉上露出憧憬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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