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本領不是師門教的,家傳的,不能外授,而且即便我傳了,旁人也學不會。”

見胡國華一臉寂寥失望,葉白又道:“孫師叔精通風水算命、遁甲五行,你將其任意一門學通,不比我這手段差。”

胡國華只好點點頭,但失望的神色還是隱藏不住。

......

此時,距離野墳堆十里外的一處破落茅草屋中,一位身穿粗布的青年人陡然吐出一口鮮血。

他正是封家這一代的傳人封學文,年紀輕輕,只有二十出頭。

剛才,他精心飼育的女屍似乎被滅殺了,導致術法反噬,傷了自身。

“該死的九門,該死的葉白,就知道你來沒好事。”

將嘴角的鮮血擦乾,封學文起身來到另一間屋子中。

屋中陰冷無比,沒有一絲光線,一具紅色的棺木擺在中央的位置。

若是耳朵敏銳之人,還能聽到棺木內傳來的一陣深一陣淺的呼吸聲。

封學文將棺木推開,露出一具面貌姣好的女屍,臉色蒼白,但也是身穿紅色婚衣的。

她靜靜的躺在棺材內,就像是睡著了一樣,胸脯還一起一伏的。

封學文露出溫柔之色,摸著女屍的臉頰,輕聲道:“放心,就快好了,不會讓你多等的。”

......

等葉白帶著胡國華回到住所附近時,已經是寅時了,再過三個小時,天就要亮了。

“三爺,您總算回來了。”見葉白出現,順子急不可耐的湊了上來。

“晚上有事發生?”

順子取出幾張紙屑,上面還有彈孔穿過的痕跡。

“三爺,您走後沒多久,就有人在四周鬼鬼祟祟的,兄弟們開槍,只留下這些東西。”

葉白接過紙屑看了看,問道:“孫師叔沒事吧?”

“沒事,我安排了兩位兄弟在裡屋內護衛,寸步未離。”

葉白點點頭:“今晚應該不會再有事了,你安排人守夜,輪流休息,對了,聯絡長沙的吳家,讓吳小狗明天帶著他那些愛犬過來一趟。”

“是,三爺。”順子沒多問,急忙下去安排去了。

葉白走進裡屋,看了一眼睡夢中的孫國輔,又悄悄離去。

幾個小時後,洪亮的雞鳴聲響起。

葉白從帳篷中鑽出,天色已然大亮,空氣溼冷。

孫國輔傷勢好全,就是有些體虛,在胡國華的幫襯下,也早早起床了。

“師叔怎麼不再多休息會?”

“我沒什麼大礙,出來走走,舒活筋骨。”孫國輔頓了頓又道:“昨夜的事我聽小胡說了,接下來你想怎麼辦?準備如何找出那幕後之人?”

葉白想了想道:“這要他沒跑遠,今天便能見分曉。”

孫國輔點點頭:“此事你有計較便好。”

一番閒聊之後,孫國輔受不了外面的冷風,進屋中休息去了。

到了中午,一輛從長沙駛來的軍卡停在了鎮子前,吳小狗喚著一大群狗下了車。

汪汪的狗吠聲不止,隨著吳小狗的冷喝,群狗立馬止住叫聲。

順子笑著迎了上去:“小狗,好久不見。”

“順哥,三爺在哪裡?”吳小狗身材細瘦,個子挺高,與小時候是兩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