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師兄,師傅可是讓我們去找張家主脈幫忙,咱們只在上海逗留一圈,等回去後,怎麼和師傅師叔們交代?”

黑皮青年開口道:“好了,據我所知,張家主脈如今的日子也不好過,他們已經開始收集資金,欲培養海外的張家族人了,咱們這一支脫離主脈太久,主脈不見得會派人來幫我們。”

“不會吧大師兄,汪家的實力真這麼強,連主脈都不敵?”

黑皮青年嘆氣道:“確實如此,主脈已經大不如從前,上次我返回長白山張家主宅,還遇到了一個宵小毛賊,那人似乎也在主宅搜尋著東西。”

“毛賊?以大師兄的本事,就沒有把這毛賊擒下,交給主脈?”

“說實話,我不是那人的對手,我只與他交手了一招,就被打退好幾步,我懷疑那人也有類似我們龍虎山的內功心法。”

“內功心法...不過,真有那麼厲害的人?師兄你可是我們龍虎山的第一天才...”

“什麼第一天才,那天我和項天的比武你也看到了,只接住了兩拳,第三拳就被他打翻在地,要不是師傅出手相助,我估計我要在後山躺個一年半載了。”

“師兄還年輕,以後能勝過他的。”

“好了,封賢,別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說別的,就說封源師弟,入山才幾年,內功修為就不弱於我,以後這天師的位置很有可能是封源師弟的。”

黑皮青年張封劍看向一直不說話的張封源。

張封源,自然是葉白曾在雲南地界認識的聾啞打獵人。

陳默文曾經手書一封,寄給龍虎山的好友,告知張封源的來歷和情況。

之後張封源便被接到龍虎山,在龍虎山的照料和醫治下,張封源先天聾啞惡疾不僅被醫治好,且展露不小的天賦,之後,便拜了當代龍虎山天師為師傅,成了入室弟子。

張封源急忙開口道:“封劍師兄,我一心修道,對天師的位置沒有想法。”

張封劍道:“話不能這麼說,成為天師和修道不衝突,咱們龍虎山的天師位置一向是有能者居之,師弟能憑本事成為天師的話,我自願輔佐師弟。”

張封源苦笑搖頭,這封劍師兄還是嫉妒自己是靠關係成為入室弟子的。

誰讓當代天師是他父親的親大哥?

有這層關係在,即便他不爭天師的位置,其他師兄弟也會把他視作威脅的。

還是以前以狩獵為生的日子好,雖然耳不能聽口不能疾,但遇到不對眼的野獸,殺了便是,哪有現在這般勾心鬥角。

見張封源低頭不搭話,張封劍又道:“之前聽師弟說,這次出山還想去長沙去玩一玩?”

“師兄,並非是玩一玩,我之前打獵的時候交了一些朋友,他們就住在長沙,所以我才想順路去拜訪他們。不過,如今項天守在山下,咱們師門的危險還沒解除,我自然要和師兄一起回龍虎山。”

“原來如此,如果師弟想去長沙也無妨,有我們幾人在,也能把霸王重劍送回龍虎山。”

張封劍還不死心,繼續試探張封源。

在龍虎山這麼危急的時刻,若是張封源改道長沙,以後即便有他大伯的支援,又怎還有臉面當龍虎山的天師。

看張封源糾結的神色,張封劍心中暗自笑:“給你選擇了,就看你要當敵人還是朋友了?”

“蹭~”

這時,外面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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