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從長沙城外來了一個乞丐,這乞丐每天都蹲在咱們家的酒樓外,趕也趕不走,影響酒樓的生意。有兄弟自作主張想將這乞丐趕走,出動了不少人但都被打了回來。”

“這人身手不錯啊,小黑去了嗎?”

“黑爺去了,把酒樓的桌椅拆了不少,最後也沒分出個勝負。”

“齊小黑去了也是平手?那人叫什麼名字?”葉白有些吃驚。

“不知道,只聽說是陝西逃命來的,背上繫著一把刀,從不輕易離手。”

“刀客?”葉白大概猜出此人是誰了。

“那人還在酒樓嗎?我去會會他,對了,把黑爺也一起叫上。”葉白有幾分手癢。

順子皺著臉道:“黑爺這幾日一直將自己鎖在房間裡,怕是不會去。”

“怎麼了?”

“那乞丐最後關頭出刀了,黑爺躲閃不及,一小撮頭髮被割了下來。”順子如實答道。

葉白忍不住笑出了聲,看來這勝負未分是給齊小黑留了面子了。

“誒,這齊小黑又耍小孩子性子。”葉白嘆了一口氣,便帶著順子來到齊小黑的住處。

見房屋被反鎖,只聽砰的一聲,葉白便將門鎖踹開。

屋中的小黑正抱著一把刀,似乎在苦思冥想。

“發什麼呆,走,帶你報仇去!”丟下這句話,葉白轉身就走。

齊小黑嘆了一口氣,似乎還參悟不透當時那一刀的奧義,只有快,連他都反應不及的快。

“小爺我以後也練刀算了。”

將手中的刀一扔,齊小黑又換了副墨鏡,急忙跟了上去。

三人來到長沙城東邊一處鬧市區,葉白遠遠的便看見自己的酒樓下蹲著一個衣服殘破的黑麵乞丐,看樣子確實挺影響生意的。

“這乞丐這幾天一直睡在酒樓門口,我們也沒什麼法子。”順子解釋道。

葉白點點頭,提著早已取出的霸王槍,緩步走向乞丐。

聽到動靜,那乞丐抬頭,蓬頭垢面,露出一副黑黝黝的粗糙臉孔,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睛看不出深淺。

此人的目光先是看向印象最深的齊小黑,隨後被葉白的霸王槍吸引,最後才把目光定在葉白的身上。

他開口問道:“這酒樓是你的?”

“對!”

“上次是你們先動手的。”

“我知道。”

“你想怎麼樣?”

“和我比一場,贏了,這酒樓送你,輸了,我管你吃喝,如何?”

“好,但我不要酒樓,只要錢。”

“行,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