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你不是個男人,老孃陪你睡了一夜,你拍拍屁股就想走?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答覆,什麼時候娶我,不然我不讓你走!”

鷓鴣哨一臉苦色,昨天夜裡是有些上頭,但就真的只是摸了不該摸的地方,親了不該親的地方。

後半夜就是抱著紅姑睡了半宿,醒來後發現褲子都沒脫。

“紅姑,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今年都二十四了,難道要等到總把頭那個年紀,你才準備娶我嗎?”

門外的陳玉樓一頭黑線,我這是躺著也中槍?

“娶,娶!我沒說不娶。”

“那你定個時間。”

鷓鴣哨一咬牙:“那就今天!”

紅姑露出笑容:“好,那我讓花瑪拐去準備。”

說完就興高采烈的跑了出去,也不管門外的陳玉樓和葉白。

“二弟,恭喜恭喜啊,我這妹子以後就由你來照顧了。”陳玉樓迎上來,笑著道。

鷓鴣哨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來。

“只希望不會誤了紅姑。”

......

當晚,鷓鴣哨和紅姑大婚,兩人都沒有長輩,陳玉樓便將陳莫文請來,見證兩人的婚事。

碩大的陳家堡佈滿了紅色燈籠,臺上的兄弟們敲鑼打鼓,臺下的兄弟吃肉喝酒,一切都充滿了喜慶的歡快感。

看兩人由拜堂到進入洞房的環節,葉白頗有些自豪。

鷓鴣哨和紅姑的命運算徹底被他改變了。

兩人能修成圓滿真是一件喜事!

從洞房出來,鷓鴣哨給眾人敬酒,被眾人連灌數壇,縱然是他的體質遠非常人,也禁不住這麼喝酒。

許久,只見鷓鴣哨飄飄欲仙的向葉白走了過來,紅著臉醉醺醺道:“三弟,我要感謝你,若不是你,我師弟師妹早就死在瓶山了,我也娶不到紅姑,這一碗酒,敬你!”

鷓鴣哨一改平日穩重的作風,頗有些放浪不羈愛自由。

想來是積壓在心中多年的重擔才此刻都被卸下來了。

葉白也舉起一碗酒。

“好,二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