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起了化學反應!

慘叫聲伴隨著黑煙升起,怪物的頭顱被燒得面目全非。

“我要你們死啊!”

“死你馬!”

葉白另一隻手,持著破陣霸王槍,將槍刃插進怪物的嘴中。

一番巨力加上鮮血驅邪的作用,終於把怪物從老李頭的身上剝下。

葉白兩手又握住槍身,將怪物牢牢定在地面上。

此時怪物的頭顱已經碎裂了一半,下頜骨合了合,大量的鮮血流了出來,再也說不出話。

“這東西的命還真硬啊!”金算盤也滑了過來,在一旁吐糟道。

見葉白的血不僅能驅蟲,還能對付活屍,金算盤越發的好奇,猜測出葉白可能身懷神秘血脈。

另一邊,陳玉樓扶著老李頭。

“老李頭,你沒事吧?”

“總..把頭...”

老李頭整個脖子被咬得血肉模糊,缺了一大塊肉,看樣子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屍毒攻心,加上外傷太嚴重了,怕是活不了多久了。”金算盤看了看,無奈搖搖頭。

“總把...頭。”

老李頭扶著陳玉樓,艱難的說道:“頭..,我..不行..了..照...顧好..我的兒子。”

說完,沒過多長時間就倒在了陳玉樓的懷中。

陳玉樓面露悲痛,心生愧疚之意,老李頭之死和他脫不了關係。

葉白也嘆了嘆氣,這次黑水城之行,這是第一個死的卸嶺兄弟,還是慘死在他們面前。

“老李頭的兒子多大了?又在何處?”鷓鴣哨問道。

來黑水城是為了尋找龍骨天書,老李頭死了,他鷓鴣哨有無可推卸的責任。

如今只能將份恩情報答在老李頭兒子的身上。

“我們也不清楚,老李頭很少和我們說他兒子的事情。我只知道他兒子曾在鬥裡被人打斷過腿,喝了一個星期的棺材水才活了下來。後來老李頭和他兒子鬧矛盾,他兒子一氣之下就跑去了長沙,到現在有七八個年頭了,至今都沒回來過。”對老李頭還算熟悉的卸嶺兄弟緩緩說道。

聽完,陳玉樓嘆嘆氣:“也是可憐之人,臨死也不曾忘記自己的兒子。”

將老李頭的儀容整理一番,陳玉樓又開口道:“你放心,你的兒子,我陳玉樓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