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三人中,似乎只有自己還能和屍王過上兩招。

“鷓鴣哨兄弟,葉白兄弟,今天我陳玉樓拼了命也要保護你們的安全!”

說完,陳玉樓在地上滾了一圈,拿回小神鋒後,正準備和屍王決鬥,卻發現屍王雖然對著他們咆哮,但卻不敢上前來,只敢小區域內移動。

“這是在害怕什麼?”

“血...血!”鷓鴣哨捂著胸口,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血?什麼血?”陳玉樓愣了一下,看向地面上兩攤血跡,正是葉白之前放血留下來的血跡。

“難道這屍王害怕葉白兄弟的血?”

“對了,這小神鋒第一擊如此湊效,莫不是沾了葉白兄弟的鮮血所致!”

陳玉樓也是極為聰慧的人,立馬將幾件事聯想開來,知道了屍王懼不前進的原因。

“沒想到葉白兄弟的血竟有如此功效?”

陳玉樓大喜,不過眼前的兩攤血跡上的鮮血早已經乾枯,若是想要新鮮的血,只能再從葉白的身上放。

陳玉樓知道人體內的鮮血有限,之前從葉白身上可是放了不少血,若是再放血,怕真的有性命之危了。

沒有再想著從葉白身上放血,陳玉樓靠近兩攤血跡,搓出兩塊血泥塊,朝著屍王扔去。

“吼!”

血泥塊砸在屍王的頭上,接觸的地方頓時散發出陣陣的黑煙,引來屍王的嘶吼。

“果然有效!”陳玉樓心中大定,搓出了不少血球,對著屍王就是狂轟亂砸。

陳玉樓雖然不善飛刀暗器,但也和紅姑學了不少扔東西的技巧。

每一顆血泥塊都精準的砸在了屍王的頭上,幾番下來,屍王的臉上已經看不到一塊好肉了,都是燒焦的痕跡。

砸到屍王身上的泥塊散落在地,屍王不得不往後退,直到最後,躲進了之前被埋藏的空間裡,再也不肯出來了。

見沒了屍王的威脅,陳玉樓也鬆了一口氣。

他擦了擦手上的血泥,轉過身來檢視鷓鴣哨的傷勢。

“咳咳!我沒事,多些陳兄的救命之恩了。”鷓鴣哨靠在牆壁上,勉強抱拳,致謝道。

“鷓鴣哨兄弟,我說你這人太較真了,謝來謝去的有意思嗎?你有這力氣還不如好好打坐療傷。而且要是沒你鷓鴣哨,我陳玉樓早就不知道埋在哪個土疙瘩裡了。”

鷓鴣哨笑了笑,沒有搭話。

陳玉樓剛經歷一番刺激,此時放鬆下來,嘴巴就不想停,又接著道。

“鷓鴣哨兄弟,你說葉白兄弟到底是如何來歷,不僅知道你們搬山尋找了千年的雮塵珠的下路,而且他的鮮血還可驅千年屍王,這摸金一派就如此神秘?”

“可能是葉白兄弟天賦異稟吧,而且這世間有太多奧秘是我們不知道的。是否真的有仙人,也未嘗可知!”鷓鴣哨緩緩說道。

“是啊是啊...”

聊著聊著,鷓鴣哨的聲音越來越小,陳玉樓扭過頭,發現鷓鴣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了過去。

“真好啊!”

陳玉樓嘆了一口氣,也靠在牆壁上,閉著眼睛小憩起來。

封閉的空間徹底安靜了下來,只是隔壁偶爾會傳來屍王不甘的嘶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