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上輩子也算閱片豐富,立馬就知道這是何物,來不及體會觸感,瞬間使出了大力。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席捲整個地宮。

陳玉樓也被這聲音驚動,連忙道:“二弟,聽這聲音,這女人怕是快被三弟打死了!”

之前葉白一個人追進甬道,二人也頗為擔心。

此時聽到女人慘叫的聲音,二人終於放下心來,看來是自家的三弟佔上風。

唯一疑惑的就是這女人慘叫聲似乎有些奇怪。

另一邊,甬道中。

“放...手!”白衣女人一臉羞愧。

“你先放手!”葉白一臉肉痛,這女人的手勁太大,他已經快撐不住了。

“我一定會殺了你!”白衣女人咬牙,死死盯住葉白,似乎想把他的容貌刻在心裡。

“巴不得有人惦記我,就是怕你今天出不了這瓶山!”狠話誰不會說,葉白也放下狠話。

突然,一道黑影朝葉白襲來,巨大的衝擊力也將二人分開。

葉白從地上爬起來,發現這黑影就是六翼蜈蚣。

只是這六翼蜈蚣的模樣極慘,嘴巴前的大鱷斷了一隻,背後的鱗甲也有多處被撕開,綠色的血水直流。

但這六翼蜈蚣的爪足上沾了不少金紅色鮮血。

金紅色的血?

葉白立刻意識到怕是鷓鴣哨出事了。

“今天就放你一馬,算你運氣好!”又丟下一句狠話,葉白直接開溜。

“小淫賊!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見六翼蜈蚣傷勢慘重,白衣女人也沒了繼續爭鬥下去的心思,丟下這一句話後,騎著六翼蜈蚣鑽進了深不見底的崖澗中。

從甬道中出來,就見陳玉樓正在給鷓鴣哨包紮傷口。

一道三尺長的傷口貫穿心肺,讓人觸目驚心。

若是正常人早已經撐不下去,但鷓鴣哨神色自如,看見葉白還露出一抹笑容。

“那六翼蜈蚣逃去了甬道中,小白你沒事吧?”

“我沒事,二哥你這是怎麼了?”見鷓鴣哨面色蒼白,葉白擔心道。

“聽到那女人叫喊後,六翼蜈蚣想走,我卻萬萬不能放過它,想和它拼命,不想這妖物的命比我硬得多,還是讓它給跑了。”鷓鴣哨忍著劇痛笑著道。

一旁的陳玉樓忍不住氣道:“用自己的血肉凡軀和妖物的爪子硬碰硬,我看你這二哥早就不想活了!”

說話間,鷓鴣哨傷口的鮮血止不住的流。

金紅色的鮮血透過包紮的衣物,不斷滲到泥土中。

陳玉樓和葉白試了各種手段,急得滿頭大汗,連葉白的血都喝了好幾口,但都沒有效果。

沒有止血的藥物,鷓鴣哨怕是會血流而亡。

見二人心急的面容,鷓鴣哨心中閃過一絲暖意,這兩個兄弟似乎沒有白認。

“這盜洞一時半會打通不,我估計是撐不住了,想不到我們三兄弟剛結拜,就要陰陽兩隔。”鷓鴣哨笑著道,也知道自身的情況。

“你在說什麼屁話,就沒有我陳玉樓打不通的盜洞,老二,你再多堅持一會,我一定給你開個洞!”陳玉樓氣急,也滿嘴髒話。

只見他瘸著腿從地面上爬起來,撿起地面的小神鋒,就往盜洞口去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