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玉樓突然說道:“不如我們三人結拜吧?”

結拜?

葉白也愣了一下,他從來沒想過和兩人結拜。

不過,陳玉樓是卸嶺魁首,鷓鴣哨是搬山魁首,自己則是頂了個假的摸金身份,說起來自己絕對不會吃虧。

但想到自己剛剛得了長生血脈,要是念出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那自己不是太吃虧了?

一旁的鷓鴣哨也沒想過和人結拜成兄弟。

在瓶山這些日子中,陳玉樓和葉白二人的品行他都清楚,確實是可以放心之人。有他們二人,尋找雮塵珠也更有希望。

如此一說,結為兄弟確實是一件妙事。

“我也有這個想法。”鷓鴣哨道。

見鷓鴣哨點頭,陳玉樓便看向葉白。

葉白問道:“額,是一起死的那種嗎?”

這一問,鷓鴣哨和陳玉樓兩人皆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完之後,陳玉樓便解釋道:“葉白兄弟,結拜的誓詞中雖然有共死的意思,但可不會正真的共死。”

說完,陳玉樓又嚴肅道:“但結拜不是兒戲,若是葉白兄弟真的打算結拜,可做好同甘共苦的打算?”

聞言,葉白也露出正色道:“當然,那卻是小弟榮幸了,見過二位哥哥!”

陳玉樓大喜,“不急不急,雖然咱們目前被困在此地,但該有的儀式還是不能缺。”

三人報出自己的生辰八字,陳玉樓是最大,二十八歲,鷓鴣哨常年風乾露宿,面容呈老態,卻是小了陳玉樓一歲,二十七歲。

而葉白年紀最小,只有十六歲,放在後世還未成年。

三人對著東方,齊齊跪下,念出姓名後,又將自己的手掌割出一道口子,將鮮血滴在土壤中。

“今我卸嶺陳玉樓、搬山鷓鴣哨、摸金葉白三人納投名狀,結兄弟誼...”

“同心同德,患難與共!”

“死生相托,吉凶相救!”

“福禍相依,患難相扶!”

“外人亂我兄弟者,視投名狀,必誅之!”

“皇天后土,實鑑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

一番誓詞念下來,三人只覺得熱血上湧,心情澎湃!

“大哥,二哥!”葉白忍不住喊道。

有這二人罩著,以後算是抱上大腿了!

陳玉樓和鷓鴣哨二人也都滿心歡喜。

不過,似乎是三人的動靜太大,隔壁的屍王終於是忍受不了。

它咆哮一聲,露出半個身子,一雙妖異的紅眼,死死盯著三人。

似乎還是有些忌憚地面上早已經結成快的血泥,沒有上前來。

“這狗東西,真是擾了我們三兄弟的雅興。”陳玉樓怒罵一句。

“等我傷勢好些,我便將這屍王宰了。”鷓鴣哨也有些氣惱,說了一句。

隨即三人又坐了回去,不再管這屍王。

屍王獨自咆哮了半天,見三人不理睬自己,或許是感覺累了,又跑回了之前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