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為什麼你們總覺得小孩子說的話不能當真呢,那個叫馬良的蠢蛋也是,我去年就讓他好好查查周節的案子,他非說是我多想了,只是個意外,我看他能當上警察才是個意外....對了,你怎麼不把你的事情告訴他呢,多個人陪你一起喝悶酒也好啊。”

“你看,我就說你什麼都不懂吧....連他老婆死了都不知道,”常安指著自己的鼻子,含淚笑道,“我害死的....”

駱慈一怔,“那可真是太意外了....”頓了一下,抽動幾下鼻子,“那個少女叫尹歡歡。”

常安心頭一驚,冷冷地看著駱慈,“你怎麼知道的?”

“我那天逃跑從東山樑子路過都看見了,不然也不會知道交贖金的是你,你的邏輯推理能力真差,剛才居然都沒有留意到我話裡的資訊。”駱慈攤開手,“不過,還是要跟你說一聲抱歉,就像你說的,我只是個小孩子,當時幫不了你,也不敢冒出頭幫你。身上也沒個手機什麼的,不然倒是可以把他們栽贓你的過程拍下來。”

“有你就夠了,”常安眼睛一亮,“畢竟咱們又不是真的舅舅和外甥,你當證人沒問題。”

“好啊,用得上我的時候隨時開口,他們有威脅你幹什麼了嗎?”

“喏,”常安從衣服兜裡掏出手機,找到一條彩信點開,正是常安和少女躺在歪脖子樹下的照片,下面還有一行字,“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事,就是讓我幫他們找點東西,我去警局證物室查過了,只有一些錢和沒被搶劫犯處理掉的金銀首飾,沒有皮包,可能早就被那個搶劫犯扔到哪個垃圾桶裡了。”

“你還真打算幫他們啊?”

“誰說的,他們這麼大費周章拉我下水,說明那個皮包裡有了不得的東西啊,我如果找到了就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你有做臥底的潛質。”

“別罵人,”常安認真地看著駱慈,“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怕我走歪路,所以專門跑來告訴我,你可以當證人?”

“我沒那麼無聊,”駱慈又偷偷喝了一口啤酒,“過兩天我要離開這裡出去一趟,但是會在我離開後讓我的朋友去救那個少女,想問你要不要一起去。”

“把朋友推進火坑,自己開溜,”常安豎起大拇指,“真有你的。”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駱慈癟著嘴,“我就快死了,得趕緊把事情做完。”

“小小年紀說什麼死不死的,好些得絕症的都活了好長時間,跟正常人沒兩樣。”

“不談這個,”駱慈臉上擠出一個怪異的笑容,“倒是有個問題想問你一下,我想讓一群惡狼互咬,搞出一個動靜,你覺得獵人會帶著獵槍聞聲趕來嗎?”

“那要看多大的動靜?”

“血案!”

“我是個警察,你在我面前說這些不大合適。”

“又不是我動手,他們自己窩裡鬥呢?”

“那得看你的目標是什麼了。”

“一網打盡最好,不行也要引出最上面的那個被獵人槍斃才行。”

“狼群有多大?”

“不知道,現在看來肯定不止兩三隻。”

“那得是很多獵人才行啊,”常安眼睛微微眯起來,“光是血案不夠,還得是連環血案才行,血腥味足夠大才會引來更多的獵人。”

“知道了,我想想辦法。”

“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聽見,什麼也沒說,”常安灌了一大口酒,“一旦我找到證據,會把那些惡狼都活捉起來的,不會給你機會的。”

“放心,我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駱慈爽快地和常安碰了一下易拉罐,也猛地灌了一大口,“只是照著一個老傢伙寫的劇情演場戲罷了,歸根到底還是頭溫馴的綿羊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