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天海就看到一個身穿中式長袍的老人從山莊出來,踩在水柱上,緩緩地移動到了岸邊。

眾人瞠目結舌,目瞪口呆,唯獨天震泰然自若。

“來我山莊求見,還想要平我山莊,天總好大的口氣啊。”

王宏說這話的時候依舊面帶微笑,但是他的微笑卻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他慈祥,卻也不失威嚴,是一種剛柔並濟,陰陽相生的存在。

可見,他已經將大道融匯於體內,貫通於周身。

天震道:“我替兒子向您道歉。”

王宏看向天海,道:“你們天家當年做的事可不厚道,這些年來我老邁昏聵,沒時間清算,今日你們找上門來,那我們便算算舊賬如何?”

天震道:“既然已經過去了,前輩又何必耿耿於懷?”

“耿耿於懷?那你問問你天獅集團底下埋的那些人耿不耿耿於懷。”王宏道。

天海一臉茫然。

底下?埋人?

這都是什麼很什麼?

天震臉色一變,道:“前輩,我這次來是想問問葉風雲的事情,我知道,他之前”

“但是我不想跟你聊這些,年輕人,既然你來了,那就算算舊賬吧。”王宏後退了幾步,水將他接走,回到山莊。

天震立刻大喊:“開車,走!”

話應剛落,他們身邊的樹木居然活了過來,樹枝縱橫交錯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天海大驚,道:“奇門遁甲?!”

天震回頭看向清塘山莊,道:“前輩,往日種種都是家父的過錯,冤有頭債有主,你何必遷怒於我們這些後輩呢?”

王宏笑了笑,道:“為了逃命,連你的老父親你都搬出來了?”

天震道:“我只是站在公道的方面說的。”

“你若真的公道,為何不將天獅集團地底的事實公諸於世?”王宏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