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為什麼要參加??”葉風雲問。

天可平道:“都是我爸的人,我得去陪著,等他們自己玩嗨了我就可以走了。”

葉風雲道:“財閥的生活真是想象不到的快樂。”

就在這時,葉風雲突然感到頭疼。

他捂著頭蹲下,表情痛苦。

“怎麼了?”天可平問道。

“我突然感覺自己的力氣好像被吸走了一樣。”葉風雲艱難地說道。

“因為我來了。”

這時,一個戴著圓帽的男人從樹上跳下來,落在三人面前。

鄭耀擋在葉風雲前面,道:“你誰啊?”

“我是誰不重要。”圓帽男道。

“咋地,活不起了?連名字都不重要了?明天就入土為安了?”鄭耀道。

圓帽男笑了笑,道:“你的嘴還是這麼賤。”

“還是?咱倆認識?”鄭耀問。

圓帽男道:“很久以前認識。”

“不會是以前跟我喝酒的那群人吧?據我瞭解,他們現在還在雲省醉生夢死,應該沒有一個練武的。”鄭耀揣測道。

圓帽男看了一眼葉風雲,道:“不想他消失,就跟我來!”

說罷,圓帽男便朝著不遠處跑去。

“我去會會他!”

鄭耀追了上去,“你看好他。”

天可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