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配合行動還是比較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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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崖揉了揉葉安的腦袋:“看在你籌謀這麼久的份上,這次我帶你出去,要是結果和你想的不一樣,以後就不許再管這些事了,”
整個魔族幾乎被她三天兩頭的命令折騰的雞飛狗跳,原本毫無存在感的那些負責情報的人,在短短的幾天裡,刷足了所有人的認知,幾乎讓別的所有人都在配合他們行動。
當然,這也代表著大部分沒事做只會搗亂的人總算是被利用起來,但是葉安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命令,也著實讓所有人摸不著頭腦。
還好他這麼多年在魔族的威勢不減反增,這些人倒是沒什麼不滿,要不然這丫頭還能這麼安寧的待在這裡嗎?
葉安衝著淵崖笑了笑:“謝謝師尊,我知道師尊一直在背後幫我,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麼順利,師尊放心,只要能解決這件事,師尊往後不管有什麼籌謀,都會順順當當。”
淵崖沒好氣的敲了一下葉安的腦袋:“放肆,本尊堂堂魔尊,還用得著你這麼辛苦的籌謀才能順利行事?那本尊也太沒用了點。”
雖然是指責,但是這聲音實在太過柔和,連口氣都不曾加重,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葉安吐了吐舌頭,笑了笑,回身抱住了淵崖的腰:“師尊說的是,都是徒兒胡亂擔心,那師尊就當徒兒在魔族這樣每日修煉無事可做實在是過於無聊,所以才想找點事情做,反正只是隨意玩玩,又不傷人性命,做完也不會有人知道我們是誰,想來對魔族也無傷大雅吧?”
淵崖順了順葉安的頭髮,滿臉都是無可奈何的寵溺笑意:“小事罷了,都隨你就是,我讓若娟從明天開始就不要過來了,等拿到你想要的訊息再過來,這幾天你就安分一點,好好修煉,知道了嗎?”
這葉安有什麼不答應的?連連點頭:“師尊放心,我可乖了,保證老老實實的閉關。”
淵崖勉強相信了葉安的說辭,給她了一個眼神示意她適可而止,就轉身離開了,他得為即將的出行做準備,很多魔族的事情要重新安排一下。
葉安看到了淵崖的警告,豎起三隻手指表示自己絕對安分守己,目送淵崖離開後才隨手招過來一個侍女,這是她問若娟要的人,她對魔宮裡所有的訊息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知道和我們一起來的韋晴畫在哪裡嗎?”
侍女先恭敬的行了一禮,微微蹲下湊在葉安耳邊耳語一番,這可是連尊上都能降服的姑娘,難不成還有什麼事是她不能知道的嗎?反正尊上早就下過命令,只要是姑娘想知道的訊息,務必要讓姑娘知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葉安了然的點點頭,看了看周圍:“我周圍有那種傳說中的暗衛守著嗎?”
侍女愣了愣,眼看著身後那棵樹上同樣也僵了一下的暗衛,扯出一抹笑容來:“姑娘,暗衛怎麼算傳說中的人了呢?”
好了,剩下的不必多說,她自然知道,便對著她眨眨眼:“接下來短暫的時間,我想一個人去見韋晴畫,你懂我的意思嗎?”
“屬下明白。”侍女收起笑臉,原本還算溫柔可親的臉上瞬間都是殺意騰騰。
原本空無一物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把袖珍匕首,下一秒,她衝著身後那暗衛所在的方位猛地擲了出去。
葉安都來不及開口阻攔,只看那一抹刀光在眼前一閃,身後似有一重物應聲而落。
“倒也……不至於殺人。”葉安抽了抽嘴角,“我只是想讓你引開他們。”
侍女搖了搖頭:“姑娘放心,他沒事,只是讓他暫時暈一會而已,他會配合好的。”
說到這個,侍女猶豫了片刻,還是接著說道:“姑娘,安排給您的暗衛無論修為還是身手,都是我們遠遠不及的存在,若是無他的配合,屬下那把小刀根本奈何他不得,姑娘無需擔心。”
葉安這才鬆了一口氣:“那也不必要演的這麼真實,摔下來也很疼的吧?下次直接暈在樹上就好。”
因為暗衛營那裡有真面目不得示人的規矩,葉安一直強忍著回頭,直接起身離開。
侍女緊跟其後,葉安對魔宮的路還不怎麼熟,需要她帶路才能找到。
淵崖其實也算是完美的兌現了他對葉安的承諾,給韋晴畫一個清靜之地讓她專心修煉,再給她指派了晏竹教導她的修行。
只不過才這麼幾日沒見,他們之間的氣氛怎麼有點奇奇怪怪,而且還有點眼熟?
葉安看著樹下的兩人一坐一立,一講一聽,偶有微風輕輕拂過,吹下的落葉在二人身邊洋洋灑灑的飄下,這一幕簡直都可以直接入畫了。
“屬下參見姑娘。”還是晏竹先看到了葉安,起身行禮。
由於淵崖一直沒對外宣佈葉安的身份,所以所有人面見她時恭敬行禮,卻一直叫她姑娘。
葉安微微抬頭:“不用多禮,我只是來看看韋師姐,可以給我們一個單獨相處的時間嗎?”
“當然。”晏竹拱手行禮後,退了出去。
侍女對著葉安點點頭,示意周圍再沒有別人後,她也退了出去,還不忘關上了院子門。
葉安這才輕笑著看向韋晴畫:“師姐,這幾日過得怎麼樣?可有人為難你?”
韋晴畫彷彿是已經放下了什麼,也同樣笑的輕鬆,坐在了葉安身邊,握住了她的手道::“沒有,我這幾日過的很開心,哪怕是在上陽派的時候,我都沒這麼放鬆過,你看,我的修為又精進不少,不用擔心我。倒是你,聽聞你這幾天過的尤其的熱鬧啊?”
葉安勾了勾唇,反握住了韋晴畫的手:“我計劃了一些事情,我想我是不是可以用一些柔和的手短化解上陽派和魔族之間必會發生的大戰,若有一日,大家水火相融,不再有所爭鬥,師姐也有機會可以回上陽派看看。”
“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天就好了。”韋晴畫的笑意僵在了臉上,無法再回宗門始終是她心底的一根刺,當初有多麼喜歡上陽派,現在就有多憎恨還活著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