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行,那你得把晏竹約束好了。”要看淵崖的眼神越發危險,葉安果斷的退了一步。

“你想怎麼約束他,你直接說。”淵崖把發揮場地讓給葉安,他則坐了下來,悠哉悠哉的看著。

有了淵崖這道“聖旨”,就不怕晏竹敢反抗,葉安在晏竹和韋晴畫面前來回走了幾圈,組織了一下語言,以求晏竹不能鑽任何漏洞:“第一,你不能語言攻擊韋…晴畫,尤其是不能拿以前的事情來擾亂她,更不能說那些看似為她好,實際嘴毒扎心傷害到她的話。同意嗎?”

晏竹微笑著點了點頭:“屬下同意。”

“第二,你不能打她,更不能欺負她,不管從哪個方面都是,只要她說停下,你就必須停止你對她所有的行動,包括連話都不能說,可以嗎?”葉安笑意盈盈的繼續說道。

晏竹沉吟片刻,反問道:“若韋姑娘想要攻擊屬下,同時對屬下說停止的時候,屬下要怎麼辦?”

“你可以自保,你可以跑開遠離她,但是你不能傷害她。”葉安很機靈,尤其是即將要把韋晴畫交給這樣的人手裡,她幾乎在想法設法的給她一個相對的優勢。

晏竹同意了第二條。

“第三嘛,就是韋晴畫可以選擇不學你教給她的東西。”

“這個不行。”

幾乎是葉安話音剛落,晏竹的聲音就緊跟在了後面:“姑娘,我可是和尊上保證把韋姑娘教成一位合格的侍女,她必須要學一些她本身不願意去學的東西,在這點上,請恕屬下不能同意。”

葉安看向淵崖,可淵崖的眼神根本不在這邊,更是對他們這邊置之不理,很明顯,有關於這一條,他站在晏竹這邊。

“姑娘放心,您為我做的已經足夠了。”韋晴畫面色恭敬,眼神卻十分堅毅。

葉安相信以韋晴畫的聰明,她絕對吃不了虧,可是她就是怕韋晴畫會吃苦,尤其是在殺父仇人的眼皮子底下,她心中得有多痛啊!

可是就按韋晴畫所說,她要讓晏竹日後每日都活在痛苦之中,那麼如此接近晏竹,就是她最好的一個機會。

“那好,那我改一下,第三就是,若是韋晴畫想要來找我,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攔。”葉安看著韋晴畫,話卻是和晏竹說的,“只要讓我聽到了我師姐受委屈的這種話,那她怎麼受的委屈,我就讓你一模一樣的受回來!”

“是,屬下一定把握分寸,不會讓韋姑娘受委屈。”晏竹本來就沒打算為難韋晴畫,尤其是葉安中午在尊上房間睡了一覺之後,這哪是什麼徒弟,分明就是以後的魔後,那麼韋晴畫就是絕對的魔後心腹,他當然不會為難她,甚至他還會好好的教她怎麼在魔族辦事。

聽了這樣的保證,葉安才勉強放下心來,拿出面具戴在臉上,轉頭笑著對淵崖道:“師尊,那我們出發吧?”

淵崖也拿出了面具蓋在臉上,這個面具很神奇,都不用她怎麼在臉上按壓,就直接完好無缺的貼在她的臉上,她還特意掏出鏡子來看了看,其實並沒有做出多麼大的改變來,可就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也變得普通了很多,而且是平平無奇的普通人,扔在人海里別人都注意不到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