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處鬼臉道士激動的搓了搓手,這隻他心心念唸的盜墓奇獸,今日終於要揭開那張神秘的面紗了。

鬼臉道士彎下腰,馬上看到了牆壁上的閣擋,他小心將擋板推開,拿著螢石往裡一望,就見半丈深的暗閣角落,有團黑乎乎的東西縮在那裡。

「那就是鐵甲穿陵獸麼?」何四娘好奇道:「怎麼一動不動的?」

「可能還在沉眠吧。」鬼臉道士不敢貿然伸手去摸,只能捏著鼠形玉佩一點一點向其靠近,試圖用竹簡上的方法來喚醒它。

就這麼試了一會兒,鬼臉道士已經將玉佩繞著那東西轉了一圈,可對方依舊紋絲不動,惹得鬼臉道士忍不住用玉佩往它身上捅了捅,這一捅只感覺觸感生硬,好似碰到了塊石頭上一樣。

趙二木在後頭見狀哼了一聲,說道:「那玩意兒是死了吧?我怎麼感覺都硬挺了?」

鬼臉道士沒搭理他,急忙伸手給那東西拖了出來,此時三人才算真正看清鐵甲穿陵獸的真面目,感覺這東西既像老鼠又像旱獺,但渾身卻和鯪鯉(穿山甲)一樣,披著厚厚的甲片,乍然看上去,就像是隻長了老鼠腦袋的大號負蟠一般。

不過這隻鐵甲穿陵獸的確已經死了,因為其身子不僅硬邦邦的,甚至爪子等許多地方都乾巴了。

鬼臉道士長嘆一口氣,沮喪道:「怎麼會這樣。」

「畢竟也許多年了。」何四娘拍了拍鬼臉道士:「人都逃不過生老病死,何況它們。」

「哎!」

「別沮喪了道長,好歹你也算解開這段陳年密事了。」

「可找到最後卻只找到具屍體,這以後倒鬥豈不少了個有力的幫手?」

「合著你嘆氣就為了這個?妾身還以為你在替這隻奇獸感到惋惜呢。」

「貧道替它惋惜個錘子,貧道和它又沒啥感情,貧道只是嘆自己命苦,還以為能將仙家太保的名聲再次發揚光大呢。」

「切!名聲頂個屁用。」趙二木不屑道:「這滿密室的金銀珠寶夠你幾世逍遙了,你居然還去惦記那些?」

聽趙二木談到金銀珠寶,鬼臉道士順手將鐵甲穿陵獸的屍體放回暗閣內,然後站起身,說道:「既然貧道的事情都了結了,那咱們該商量商量此處的財寶如何處置了。」

「你怎麼想的?」趙二木問道。

「自然是見者有份。」鬼臉道士回道:「不過貧道希望把自己的那份留下來,然後將灰仙廟繼續封存,算是給陳家老祖宗一個交代。」

「妾身那份也留下。」何四娘說道。

「哎呦你倆關係可真好。」趙二木好奇道:「有件事我好奇一路了,你倆是兩口子麼?」

「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