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又有兩波敵人從不同的方向衝了過來。

“你左邊,我右邊。沒問題吧?”習慣性的擺了個很裝逼的姿勢,貝姐冷峻的嗓音中,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迷人魅力。

“OK。”受到貝姐的感染,石小磊也笑了起來:“右邊的交給我。比一比誰先搞定?”

“你輸定了。”

話音未落,貝姐已經高高跳起,佔據了斜上方的角度,抬起雙手朝左側衝出來的那群敵人灑下了一片彈雨。然後,不等姿勢用老,她又順著下落的趨勢,翻了個身,利用綁在小腿上的那兩把槍,甩出了第二波的子彈。

有一說一,以貝姐的準頭,打不中才是意外。

只不過,衝出來的敵人太多,有那麼幾個傢伙恰好被前邊的同伴擋住了……

“嘖。”沒有一擊清空,貝優妮塔歪了歪嘴角,眼神裡閃過了一道不甘。

另一邊,石小磊也發動了進攻。

空間雖然寬敞,但卻不足以讓他施展出跳躍攻擊,加上敵人都從一個出口往外衝……為了追求更高的殺敵效率,石小磊索性放棄了‘用跳躍攻擊來開場’的習慣,上來就是一記‘旋風’,如同劍刃風暴一般,摧枯拉朽的朝敵人扎堆的出口捲了過去。

反擊時的射擊聲、槍支被砍斷時的脆響、血肉被利刃撕裂時的悶響,再加上敵人的絕望慘叫,亂七八糟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勾勒出了一副血腥又野蠻的畫面。

等到石小磊停止轉動,站穩腳步,他身後那條原本潔白無暇的通道,已經被糊上了一層碎肉,變成了深深地猩紅色。

好在這幅噁心又殘暴的畫作壽命有限,並沒有持續太久。

跟之前一樣,大概七八秒後,大大小小碎了一地的屍體殘塊,連同糊到牆上的血液肉沫一起,全都化成了灰灰。留下來的,只有槍支與衣物的碎片,以及牆壁上那一道道的劍痕。

“連處理屍體都省了,真是省事。”

確認沒有活口了,石小磊轉身回到通道口,隔著二十多米寬的大廳,看向另一個通道口處的貝姐。

此時,貝姐正在用遊戲中的終結技,也就是她最為得意的‘處刑技’解決最後一個敵人。

“嘿,貝姐。”抬起手來,石小磊得意的揮了揮:“這局是我贏了哦。”

“切,才第一局而已,最後誰贏誰輸還不知道呢。”一腳踢開被‘處刑技’殺死後,因為取消了刑具召喚而落下來的那具屍體,貝姐邁著模特步來到了石小磊身前,從胸前的溝壑裡掏出了一枚粉紅色的棒棒糖:“要比就比到最後,誰輸了,答應對方一個要求……我的意思是,無論什麼要求,都不能拒絕哦。怎麼樣,敢接下這個賭注麼?”

“……。”有點兒扛不住貝姐故意展現出來的魅惑氣質,但嘴上又不想認輸。猶豫片刻,石小磊一咬牙一挺脖子:“行,比就比,說好了,不許反悔。”

“呵呵。”嘴角微微翹起,貝優妮塔雙手抱在胸前:“我可是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