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空間太狹窄,歐陽智和尚三沒能及時避開,被光柱攔腰劃過,頓時斷為兩截,他們發出可怕的吼叫聲,不過以他們的實力,剩下上半截身體依然活蹦亂跳,又施展重生法,開始不停地長出肉芽,但速度因此慢了下來,加上畏懼祖巫鏡,不敢追擊張俊了,只破口大罵,慫恿後面八名修士繼續擊殺,因為他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不可能半途而廢。百度搜尋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

飛昇主神界是大家共同的夢想,由於上天關閉了通道,只剩下擊殺張俊這條路可行,所以,那八名修士怕歸怕,還是咬著牙朝張俊追去。

張俊冷笑一聲,又舉起祖巫鏡不斷地用粗大的黑白光柱掃射,光芒閃爍間,不但掃中了三人,連外圍四道光罩壁壘都被劃破了好幾條縫隙。張俊喜出望外,身形一閃便朝光罩撲去,他還未撞到光罩時,祖巫鏡的光柱已剖開了一道巨大的缺口,他腳步一跨邁出四重光罩之外。

現在只剩下五名敵人沒傷,張俊不禁仰天大笑。

這一笑,把追出來的五人嚇唬得停下來,一字排開不敢再靠近,呆呆地看著渾身冒火的張俊,由於火浪掩蓋,他們並沒有看到張俊手上握著的祖巫鏡,還以為剛才那種光柱是張俊的法力施放的,如此厲害簡直遠勝一般的大乘後期,他們均猜測這個年輕人隱藏了實力,只是他們看不出罷了,這麼一想,他們心裡驚恐萬狀,隱隱覺得雷神欺騙了他們,說什麼張俊只是箇中期大乘,只要他們其中一人便可將之收拾,弄得現在十五人徹底落敗。百度搜尋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

他們鬥志沮喪,一下子像洩了氣的皮球,再也鼓漲不起來,有三人甚至臉色蒼白地向後倒退。

張俊見此,越發得意,反正逃出了外面,憑他的速度,打不過也可以逃逸,於是趁祖巫鏡的能量未衰弱,立刻又激射光柱。那五人一聲發喊,竟分頭逃命。

張俊看了東面一個身穿青衫的老者逃得最慢,明顯是五人當中最弱的,他立馬變成大鵬鳥,咻一聲直追了過去。知道人家畢竟是大乘後期,他不敢過於託大,一接近便擲出大量火球,將之堵住。

“張道友,我並沒有攻擊過你,不要為難我,大家都是修煉之輩,有話好說,我可以賠償你。”青衫老人急忙大嚷,為了老命,什麼顏臉都不要了,竟向張俊哀求起來。

“賠償什麼”張俊僥有興趣地問了一句。

“我的儲寶器,裡面有大量的神票和三條仙脈,至於法器符籙更是不勝列舉,請張道友笑納”他果然取出一隻二十品的藍色儲寶器,沒有絲毫遲疑地拋了過來。

大鵬鳥一拍翅膀,用一股無形的法力化為一隻大手,輕巧地將儲寶器接住。張俊正想用神念探測一下,可是他驚叫一聲,急忙將儲寶器甩掉,同時向後激射。原來那儲寶器竟在瞬間爆炸,大股火浪噴射而出,整片天空頓時變成了火海。

青衫老人回頭看看火海,得意地大笑一聲:“這小子畢竟嫩了點,中了我邢頭暗算,不知他死了沒有我得認真查探一下,這關係到我飛昇主神界,馬虎不得”

“的確馬虎不得”張俊的聲音就在他前面響起。

唬得邢頭臉色蒼白,張大嘴巴合攏不過來,他對剛才的襲擊很有信心,別說張俊沒有防禦,就算全力抵擋也不可能輕易逃脫。可是眼前的大鵬鳥毫髮無損,他不得不承認,這鳥的速度實在快得驚人

“死老頭,本來可以饒你不死,既然你自取滅亡,那就怪不得我殘忍”張俊喝了一聲,張口一吐,飛出滿天小型的火珠,密如雨點地朝邢頭攻擊,除此之外,還用祖巫鏡的光柱上下橫掃。

邢頭身形閃掠,避開了許多火珠,但被其中兩隻擊中了腰間,頓時燃起大火,他慘叫一聲,還未化為烏有便被祖巫鏡的光柱當頭砸中,一下子徹底消失,從此與大道無緣,也算他大劫沒能渡過。

張俊嘿嘿一笑,又轉頭盯著南面天空。此刻,向南逃逸的叫林宥風,仗著風系法訣,飛遁速度極快,僅幾個呼吸間便遠在數萬裡之外。本來追他並不划算,但張俊為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又能順便宰掉一個,於是連續扇動翅膀追逐過去。

底下的同際州城被空中降下的火海燒得慘不忍睹,不知多少無辜者死於非命。這場大劫突如其來,沒人能預料,那幾座會法臺本有人正在激鬥,可是天火一降,嚇得所有人四散逃命。

張俊可沒心情顧及這些,竭力扇動翅膀,和林宥風的距離越來越近,以為對方最終逃不了,誰知林宥風忽然間朝底下的海洋撲下,撲嗵一聲消失得無影無蹤。張俊在海面用神念搜尋一番,卻絲毫沒發現,不由得長嘆一聲,一晃身變回人形,轉頭向西部飛遁。

這海叫無天洋,廣闊無垠。其中有許多大大小小的海島。

張俊一番激鬥,消耗極大,早感到勞累不堪,眼見底下有座綠色大島,於是身形一閃直撲而下。沒想到海島像個大市鎮,建了數十條大街,街上人來人往,也算比較熱鬧。

張俊伸手一抹,將自己變成一個瘦骨嶙峋的中年人,然後朝街上一間賓館走去。這賓館高達三十層,看起來豪華壯觀。繳納了費用後,他住進了一間大套房,洗漱一番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從晌午一直睡到深夜,他這才醒過來,感覺精神好了許多,於是盤腿坐起來,默默地修煉萬法訣。

忽然聽到外面有個熟悉的聲音,張俊不禁愣了一下,原來是段宗。張俊不由得暗暗驚訝,不知段宗為何選擇在這種海島安身,聽他說話,好像約人去幹掉一幫海賊。張俊想了想,從視窗飛了出去,其實段宗離他有百丈距離,並不在賓館範圍,只因張俊耳朵極為靈敏,所以在眾多嘈雜的聲音中發現了這個熟人。。

他對段宗並沒什麼好感,只是好奇心起,想看看他要對付的是什麼人。四周再沒其他段氏子弟,而段宗約來的幫手他一個不認識,全是衣著古怪之人,有的赤膊,有的像用樹葉圍住腰部,個個面目兇惡,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以張俊現在的實力,跟在後面他們自然沒能覺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