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大廳果然擺滿了酒席。杜逸風邀請張俊和他三個女友同席,張俊自然不客氣,帶著三女坐下。因這張臺極大,足以坐上三十幾人,所以,馬家和陶家幾位主要人物也被請來同座,那陶九妹正在其中。杜逸風非常高興,見大家到齊了,於是舉杯敬酒。

馬曠古喝了酒後,盯著張俊問:“不知張公子是哪裡人,怎麼以前沒見過面?”

“我本是西凌帝國的人,剛到契爾國不久。”張俊並沒有隱瞞,反正說哪裡人都一樣。

“西凌帝國?”馬曠古不禁愣了一下,“這麼遙遠的地方來到這裡!”

“我們修煉之人,雲遊四海也不足為奇。”杜逸風哈哈一笑,“難得張公子山長水遠地跑來我們火靈州,住在賓館裡諸多不便,不如來我城主府客居。”

“豈敢打擾城主。”張俊搖搖頭,心想:這城主表面好客,可是眉宇間卻充滿了邪惡,到他府裡簡直和進狼窩沒什麼區別!

陶震天忽然說:“張公子,七連山的事你是否知情?”

“知什麼?”張俊愣了一下。

陶震天和馬曠古對望一眼,同時笑起來,卻沒有說下去,將話題轉移了。張俊只裝傻,笑嘻嘻的和他們客套起來。

別的席臺不斷有人過來敬酒,張俊覺得十分沒趣,若非瞧著橙巫女同席,他早就離開酒店了。

飲宴過後,大家便相繼離開。

陶震天也帶著人走了,張俊覺得沒必要留下,站起來向杜逸風告辭。杜逸風請求他來日到府上作客,張俊只得答應下來。

這時,黃巫女忽然在張俊肚子上摸了一把,張俊覺得癢癢的,正想罵她,卻發現自己的吞天瓶居然到了黃巫女手裡。只見黃巫女追上陶九妹後面,突然用神念鎖定她,瞬間把她收進了瓶子裡。跟在陶九妹左右的丫鬟大驚失色,因為大家正走著路,並沒有發現小姐如何不見了人影,等她們呼叫的時候,黃巫女已返回了張俊身邊,笑嘻嘻的把瓶子塞回張俊的身體。

張俊用手摸摸黃巫女的腦袋,在她耳邊小聲說:“你這壞女孩,乾的事真讓人無語!不過,這次我卻非常喜歡!”

眼見陶家的人亂成一團,於是張俊帶著三女走到了另一邊,他知道外面有危險,拖著三女到了暗處,叫她們進瓶子裡勸勸橙巫女和青巫女。曉晨她們也覺得要和橙巫女聚聚舊,於是聽話地返回了瓶裡,張俊暗鬆了口氣,沒了女人拖累,馬、陶二家的人就不必顧慮了。不過,看在青巫女和橙巫女的份上,他可不想和兩家打鬥,於是取出一張隱形符,瞬間在角落裡消失了。

他剛一隱形就有幾個馬家的人走過來。

“噫,剛才他們在這裡,怎麼不見了?”

“快追,肯定出了外面!”

那幾人立刻朝側門追了出去。

張俊這才飄身而出,看看他們的背影,發現是些巫師級別的人,當下並不在意,先離開酒店再說。

當他到了酒店外面,果然發現許多人圍在四周,個個賊頭賊腦地盯著大前門和側面的小門。

張俊心裡暗暗偷笑,這些賊子分明是蠢貨。他慢慢地向天空升起,沒帶起任何風聲。隱隱聽到陶震天怒氣衝衝地喝罵,陶九妹居然在人叢中消失不見,此事實在太詭異了,又發現張俊莫名其妙地不見了蹤影,再傻的人也該想到陶九妹可能落在張俊手上。

馬曠古走到陶震天旁邊,低聲說:“之前我家四丫頭不見了,我還懷疑是你乾的好事,現在看來,兩女應該被那個張公子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