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女和東方倩兒終於回來了,張俊這才鬆了口氣。翼女進房後,叫張俊出去避避,她要換衣服。張俊卻賴著不肯出去,只說閉上眼睛就好。翼女沒辦法,只好從儲寶器裡取出一套衣服換上。張俊見她去掉明月汗國那種古怪衣裝後,一身素青衣裙變得亭亭玉立,真乃小家碧玉。

他忍不住說:“來日讓你跟秋雲一起,保證把你弄得更加漂亮”

“秋雲是誰”翼女不禁柳眉一皺。

“你以後會見到她的。”張俊嘿嘿一笑,現在翼女還未進過吞天瓶,張俊也沒有多說眾女友的事。

翼女見他神情古怪,但沒有細問,又取出一堆男裝說:“我幫你也買了幾套,換上吧。”

張俊大喜,見她穿青衣,他也挑了套青衣換上,把那身明月汗國的衣服狠狠地扔到角落裡,發誓以後再也不穿這種古怪衣服,免得別人以為自己是個小丑。翼女聽了,忍不住笑得笑枝招展。

又過了兩天,卻不見慕容安慶前來。

張俊和翼女只得在東方家繼續住下去。到了第十五天的早上,張俊忽然聽到一陣鼓樂聲,急忙搖醒翼女,趕緊出去看看。

原來鼓樂聲從天空傳下來,張俊抬頭一望,只見十數人衣著光鮮,胸前都戴著一朵紅花,飛在前面的是一匹白馬,馬上坐著一位英俊的年輕人,正是慕容安慶,他身穿紅花大袍,十足新郎打扮。在後面是一頂大花轎,由四個漢子扛抬。兩旁則是一隊鼓樂手,個個歡天喜地的敲鼓打鑼,還有人專門撒彩色紙花。

張俊不禁怔住了。

他旁邊的翼女猛拍手掌,大叫:“好看,好看倩兒應該嫁人才對啊”

“你懂什麼,別搗亂”

慕容安慶帶著眾人從空中降落東方家的花園裡,開口大叫:“倩兒妹妹,快出來做新娘”

可是東方倩兒早就躲起來了。

東方城飛身出來,冷冷地說:“慕容公子怎麼今天才來”

“岳父大人,我這是去找匹會飛的白馬,你看看,我乃白馬王子,足以配上倩兒了吧”

“不是誰騎上白馬就是王子我看你還是乖乖地回去,免得你那些妻妾找你麻煩。”

慕容安慶一擺手,笑著說:“今天,我一定要娶倩兒回去,叫她出來,我好派人給她打扮一番,穿上新娘裝束。”

東方城見他如此無賴,於是轉頭叫了聲:“張公子。”

張俊立刻飛到慕容安慶面前,哈哈一笑說:“嘖嘖,這個新郎臉皮太厚了吧你想娶人家,卻不管人家答不答應,這與強搶民女有什麼區別”

“你是誰怎麼在我倩兒家裡”慕容安慶並不認得張俊,雖然張俊鬧過一次慕容府,但那時他正好在外。當他看到翼女慢吞吞的走到張俊身邊,他頓時眼睛一亮,指著翼女說,“這個姑娘真漂亮,正好我的花轎夠大,把她也一起娶回家。來人”

“來了,公子”

“讓這位姑娘先上花轎。”

“是。”有兩個男的走過來,躬躬身子伸出一隻手,請翼女上轎。

翼女頓時張大了嘴巴,怔怔地看著張俊。她萬萬沒想到慕容安慶居然夠膽把她也一併娶掉,俏臉不禁漲得通紅。

張俊臉色卻沉了下來,不過念在若蘭的份上,強行忍住,冷冷的說:“她是我的”

“什麼你的怎麼可能她額頭上刻著你的名字嗎天下美女,唯德者居之,你看看,我站在你面前,哪個姑娘會選你”慕容安慶嘿嘿一笑,大言不慚地說。

誰知,翼女立刻挨近張俊。張俊順手箍住她的纖腰,嘴巴愉快地吹了一聲口哨。慕容安慶頓時整張臉黑了下來,咬咬牙,哼了一聲,他明明坐在馬背上,但不知為何,突然間身形一晃,直向張俊撲過來。

原來張俊故意收斂了氣息,扮作初級巫師。慕容安慶以為自己一招就能拿下他,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只可惜,慕容安慶的手爪還未抓到張俊身上,突然間有股暗勁湧過來,重重地撞在他胸膛上,咚的一聲,把他遠遠地拋了出去,砸落地上居然面部向下,嘴巴還咬了一口泥土,那身新郎裝也弄得髒兮兮。

“大膽狂徒敢揍我們公子大家一起上”

慕容家的人不知誰喊了一句,數十人立刻蜂擁而上。

張俊眉頭一皺,右掌騰出,一股無形氣牆隆隆地推向前面,將那些人全都擋了下來,甚至把那頂大花轎也震碎了。那些人當中有十幾個巫師級別,沒想到被張俊一招擋住,再傻的人也該知道張俊是個大巫師級別。慕容安慶爬起來本想大罵,可是硬生生地忍了下來,不能欺負的人他不會欺負,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他甚至拍手大笑起來。

“好身手這位公子當真世上少有,理應得到這位姑娘的愛慕好般配的一對年輕人”慕容安慶伸出右手大拇指,大大地誇讚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