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錢長予點點頭,“餘下的事,你不必管,只記得讓她多喝茶。”

“是。”

錢長予一甩手,將一疊靈票拋給妙兒。妙兒大喜,急忙伸手接住。等妙兒走後,錢長予繼續練功,直到深夜才修煉完畢,然後飛身出了自己的閣樓,直向西閣那邊飛去,終於在十七號房門停了下來。他忽然聽到房裡有人說話,其中一個正是徐夢琪,另一個卻是男音。錢長予大怒,一腳踢開門,身形一晃便出現在房間裡。

原來是張俊和徐夢琪正在說悄悄話,沒想到這個錢長予做賊做慣了,來得毫無聲息,等他踢門時張俊才發現,立刻在床上爬起來。徐夢琪尖叫起來,急忙縮在被窩裡。

“大膽賊子,竟敢潛入我這裡偷女人”錢長予氣得下巴那抹黃鬚飄了起來,他已把徐夢琪當成了自己的女人,現在明顯有人給他戴了綠帽子,更讓他惱怒的是,居然是個令人憎恨的俊俏少年。

張俊早已從徐夢琪口中得知了一切,看模樣,這老傢伙就是錢長予,一名實力達到中級大巫師的長老。以張俊的實力,單對單並不懼怕對方,但會鬧出巨大的動靜。

本來讓殿主收拾最為妥當,可是,現在殿主陷入了修煉狀態,張俊不敢打擾,只得一揮手,將巫人驅了出來。

這時,錢長予正好欺身撲近,哪知道,砰一聲,撞在巫人身上。巫人那雙鐵手一箍,勒得錢長予渾身骨頭“噼裡啪啦”作響,不知斷了多少根。他做夢也沒想到,以自己的實力居然被人家一招間便控制了。

其實是因為巫人來得太突然,而錢長予又惱怒交加的情況下,所以才會落得如此下場。他竭力掙扎,想擺脫巫人雙手,但純屬徒勞,因為巫人是高階大巫師,又以蠻力著稱,憑他這副老骨頭哪裡脫得了身

張俊慢吞吞的披上一件外衣,笑嘻嘻的走到錢長予面前。

錢長予忍住骨頭折斷的疼痛,驚慌失措地說:“道友是誰,是不是誤會了我們並沒有仇恨,不要殺我”

“你這老鹹蟲,居然想打我女友主意,還說沒仇。”張俊冷哼一聲,瞬間騰出右掌按在他腦袋上,動用搜魂術。

錢長予正想大叫,但巫人一手按住他下巴,啪一聲,把他嘴巴重重地合上,甚至撞碎了幾顆牙齒。

張俊第一次拿中級大巫師來搜魂,心裡有些興奮,故意用法力重重撞擊他的腦海。因為腦海是修士最薄弱的地方,錢長予頓時痛得渾身篩糠般顫抖,即使元嬰也沒機會逃出來了,因為張俊的法力已經包裹了他整個腦袋。

過了一會,張俊慢慢地放下手掌,看著眼前這個老東西,心裡恨得咬牙切齒。因為從搜魂得知,這老傢伙修煉了一種陰陽術,也就是採陰補陽的那種,這還罷了,可恨的是,炸乾女的之後,居然把人家吃了,真是喪盡天良

想想徐夢琪混進了他這裡,如果沒有張俊在身邊,恐怕下場非常悽慘。

張俊用神念吩咐巫人幾句,然後將他連同錢長予拖入了黑石空間裡。這裡畢竟是天行宗重地,殺掉一名長老十分棘手,不過,如果錢長老在黑石空間裡消失得乾乾淨淨的話,相信沒人能發現絲毫端倪。

張俊滿意地一揮手,將錢長予留下的氣息全部抹掉。

徐夢琪並沒有看到張俊如何收拾錢長予,見那老傢伙突然間消失了,忍不住問:“他走了那你豈不是暴露了我們是不是立刻離開”

“這麼艱難才混進來,怎能輕易離開夢琪,別慌,那老傢伙不會再出現了。你只需應付一下那個妙兒即可。”張俊又笑嘻嘻的過來陪她。

次日天亮,妙兒來找徐夢琪,問她錢長老有沒有來過。徐夢琪滿臉慌張地搖搖頭,她從未說過謊話,可不像張俊臉皮這麼厚。

妙兒驚訝地看著她,連說:“不可能”

因為她知道錢長予是個老鹹蟲,放著一個絕色美女在這裡,不可能忍得住。她找遍了也不見錢長予的蹤影,以為是宗內有急事,把他召喚出去了,所以也沒有在意,只帶著徐夢琪在花園裡散步。

這花園不算大,僅半炷香時間便走遍了。徐夢琪從妙兒話中得知,這園裡,除了錢長予之外,就得她們兩個,說是以後肯定什麼都有。聽得徐夢琪渾身泛起雞皮疙瘩。昨天跟這個妙兒來這裡,她以為能正式入門,誰知道,竟然是這門路。聽著妙兒不以為然的話,徐夢琪越發害怕,明知張俊收拾了那個錢長老,她心裡還是有陰影。她不明白,這個妙兒幹這種事情,居然像濟世大好人一般,叫她安心等候錢長老寵愛。

妙兒在花叢邊一塊石頭坐下,還想繼續開導徐夢琪,不料,在徐夢琪身上忽然飛出一個人影,她定眼一看,居然是個陌生男子。正是張俊,剛才徐夢琪用神念通知了他,得知這裡十分幽靜,除了這個妙兒之外,一年到頭都不會有別人前來。於是,張俊不想浪費時間,立刻出來收拾這個妙兒。。

還未等妙兒呼叫,張俊一下子便將她收入了黑石空間裡。這種女人他可沒興趣,但可以留給巫人,讓他樂一樂也好。妙兒僅是初級巫師,在巫人手裡自然毫無反抗之力。

張俊看了這個花園一眼,感覺成了他和徐夢琪的二人世界,不禁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