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拆開了信封。

裡面是一張薄薄的信紙,上面用蒼勁有力的楷書留下了短短的幾行字。

在信封的右下角,落款正是“林峰的父親”,卻沒有留下他的名字。

林峰看到這樣的落款之後,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但還是迅速鼓起了勁,認真的閱讀那幾行字。

前面簡單的交代了林峰的身世和來歷,而最後一段卻將林峰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走了。

因為,最後一段文字,交代的正是與他母親有關的內容。

‘原來我的母親叫黃若媛,但是為什麼信裡又說不讓我去上京找她呢?”

林峰對此困惑不解。

在信的最後一行,林峰的父親用明顯大了一圈的字型寫道:若非實力自信可傲視群雄,切勿前往上京尋母。

在這句話的末尾,還有三個大大的驚歎號,顯然甚為強調。

“什麼樣的實力才能傲視群雄啊?”

林峰搖了搖頭,這個要求雖然只有寥寥幾個字,可是要做到,卻屬實難上加難。

他又把信讀了幾遍,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還有那塊石頭和吊墜,也依樣壓在了信封上,疲倦的帶著滿腹的疑問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峰是被何詩妤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林峰,你有空去趟薛阿伯家裡嗎?他家現在情況不太好。”

電話那端,何詩妤說道。

“我現在倒是有空,但是你說的這個薛阿伯是誰?”

林峰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

“那天的商業晚宴上你見過他的,他的手裡總有一對文玩核桃。”

何詩妤提醒道。

林峰頓時恍然大悟。

按他的估算,這人應該三日內有劫,沒想到這才過去了一天多一點,事情就來了。

“行,我這就過去,有地址嗎?”

林峰找何詩妤要了地址,便喊鐵拳開車,趕了過去。

原以為這人與何家交好,應該也是住在什麼高檔別墅區之類的地方,沒想到到了地方一看,卻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區,普通的住宅樓。

林峰帶著鐵拳爬上七樓,就看見那個把玩核桃的中年男人和一個長得和他很像的年輕人站在樓道口,正在說話。

“薛先生你好。”

林峰主動和那把玩核桃的中年男人打招呼。

那人看見他就是一愣:“你怎麼找到我家來的?”

林峰也愣了:“不是你喊我來幫忙的嗎?”

“我喊你?”

那把玩核桃的中年男人似乎有些生氣,抬起手就衝林峰擺了擺:“我沒喊你,我家的事跟你沒關係,你走吧!”

就在他擺手的時候,林峰看見他的外衣口袋裡竟然還裝著那兩枚文玩核桃,不由得眉頭一皺。

“薛先生,我三番五次的提醒你,一定要把這對核桃扔了,不然事情就真的要到無可挽回的地步了。”

林峰的話,終於把薛先生氣笑了。

“你反反覆覆的還在說這個,我已經告訴你沒事了,薛平,這對核桃是你送我的,你告訴他,從哪兒來的,有什麼意義!”

薛先生這次沒有對著林峰說,反而對著他面前那個長得很像的年輕人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