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臨氣鼓鼓的,不再說話。我瞅著他這樣,總覺得他在故意賣萌,嘴裡問他那些粘液肯定是姑蝙留下的,有啥問題。

張福臨扭頭,鼓著臉說道:“不記得了!”

蕭清兒又捏他的臉,趁他發火前鬆手,說道:“應該能致幻吧,我們現在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遠離它們就沒多大問題了。”

張福臨嗤之以鼻的說道:“莫亂說,姑蝙的粘液主要是保護它自己,不管在爬行時,還是遇見敵人都會分泌不同的粘液。”

“你說我們為什麼出不去?”

我一句話,把張福臨問的啞火,撇嘴說不知道,反正不是姑蝙的粘液問題,最好看看有沒有別的發現。說著,他撅著屁股,又去碰那些粘液,看上去像個不諳世事的好奇寶寶。

我說不要走的太開,就近找找線索,免得落單了更不好搞,如果沒發現,就繼續往前走,反正出不去。

我們分開,把幾步範圍內的巖壁摸了個遍,徒勞無功,有點不得勁。張福臨依舊姿勢不變,把那些粘液弄的滿手都是,我問他玩夠沒有,他哼聲說沒玩,已經找到問題。

“真的!”

我豁然精神,走過去問他是什麼問題。

張福臨不說話,把黏糊糊的手在手上搓了搓,掃了眼附近的巖壁,選塊地方把手覆蓋上去。

我不明所以的敲了敲巖壁,。崩嚙響,剛才我和蕭清兒檢查過,巖壁沒問題。

張福臨鄙夷的說,等著瞧好吧。兩雙小手在巖壁上來回抹動,粘液塗了塊不大不小的地方。張福臨又蹲下去,糊了滿手的粘液,繼續塗。

往返數次,那敲著硬邦邦的巖壁,居然蠕動起來。張福臨叫我一塊兒弄,他手太小了,速度太慢。

雖然不曉得為什麼這樣,反正有了效果,我也趕緊遞給蕭清兒火把,跟張福臨一塊而幹活。

粘液抹的越多,那巖壁蠕動的越厲害,好似活了一樣,像塊灰色的肉塊在那裡抖動。直到我們塗了七八次,巖壁嘩啦一聲,直接給塌陷,一窩巖壁色的蠟蝙紛紛爬開,速度極快。

而姑蝙巖壁後面別有洞天。

拿著火把往裡頭照了幾下,瞧見了姑蝙巖壁後頭的全貌。

哦豁!面積不小啊,寬的一眼望不到邊咧,林立的石柱往上只看得見一半,另一半隱沒在黑暗裡。

我們三個伸著頭瞧了通,我什麼都瞧不出來,覺得很怪異,這條山洞走道在建造密道時挖出來的,只有百來米,用作密道的入口。

如果把我們先前走的部分,與眼前的空間結合,絕對比蕭清兒說的寬敞幾倍不止,而異事廳並未有這方面的記錄。

我問蕭清兒咋回事,她蹙眉不說話,看樣子也是而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摸不清這多出來的空間是啥地方,也不曉得我們走不出去的窘境破了沒。

一時間,處在進退不得門路的氛圍裡頭,火把的光都黯淡了。

“走不走給句話,我看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