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識到老雷可能正在拍奇景,雷暴雨天氣,加上可能在深山,所以訊號不好。

既然能聯絡上,等他拍完奇景,肯定可以取得聯絡。

事情終於有所進展,我整個人都輕鬆不少。

張家那邊在晚上才處理妥當,張福臨的父親特意來鋪子,見我是保護張福臨出生的人,終於相信了張福臨的詭秘變化,答應張福臨暫時留在我這裡接受治療。

老雷一直沒回電話,後續撥過去,又是不在服務區。等了三天,張福臨又長大一圈,現在十二歲的年紀。

三天的時間,張福臨經受了三次長大的過程,與前面兩次相比,時間間隔更長,長大的年齡縮短,很不錯的現象,至少留給張福臨的時間更多。

在這三天內,我沒有繼續夢魘,好似不良反應已經消失,我懷疑自個壓根沒有夢魘,或者天師度的力量,把不良反應抵消,總歸有是件好事。

我們依舊要去虛之鄉,卻聯絡不到老雷,只能想辦法尋找雷暴雨出現在哪裡,用了老雷的法子,沒有老雷預測奇景的本事,只能關注全國各地的天氣預報。

然而,在第五天,我們鎖定好雷暴雨出現的城市,在機場買了機票,卻收到顧明月的簡訊。

“救我!”

顧明月在求救,而她應該在異事廳調查奇景的小隊。

“在沒見過他們。”

我看到簡訊,聯想到劉媽,趕緊給顧明月發簡訊,並撥打電話。

那邊顯示忙音,顯然,顧明月出事了。

我撥通了蕭清兒的電話,還保持著一絲理智,說道:“顧明月在哪裡!我有事找她

蕭清兒很不爽利,乾巴巴的說道:“不在宣城,我可以安排你們見面。”

她結束通話電話。

我曉得蕭清兒的性子,應該正安排見面,可內心的擔憂不斷攀升,想到聽風者身體的病變,腦子裡迴盪劉媽的話,情緒就暴躁,忍不住催蕭清兒,連續打了幾個電話,無一例外的沒人接。

旁邊的張福臨勸我淡定,反正這會兒不趕車,摸不清那邊的狀況,時間才過去五分鐘,我越著急就越暴躁,整個一惡性迴圈。我拿眼睛撇他,這傢伙站著說話不腰疼,那晚催我接他催的要命。

現在事關顧明月生命安全,能不急嗎?

我狠狠的揉了揉小傢伙的頭髮,教訓道:“你前世好歹得道髙僧,不曉得救人心切

!”

“還普度眾生咧!”張福臨拍開我的手,鼓著雙頰,羞惱的說道,“你也說那是前世,我現在是俗人,思維方式偏向小孩子,曉得吧!再說,你急就能救人嗎?別逗了,朋友。”

兩句話還炸毛了,果然不是曾經的法戒。

有必要教他出家人的慈悲大肚,免得給法戒臉上抹黑。

張福臨的嘴格外利索,壓根不給我機會,雙手叉腰,一副大人口吻,反差萌的很,但話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