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鬼胎,我很不甘心,也非常的糾結該不該眼睜睜的瞧著鬼胎出世。若是阻止,鄭瀚海怎麼辦呢?又如何阻止呢?

我不曉得該怎麼做,坐在旅館後院的石凳上望著天空,絞盡腦汁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法子,危機性命的法子。

那就是闖陰陽路,把鄭瀚海帶回陽間,我們不被掣肘,到時對不對付鬼胎全憑心意,還能以此調出吹鳳鳴的人。

“你瘋了吧,吳水生!”廣生跳腳,指著我說道,“別說你的法子成不成,單說怎麼去陰陽路?誰去?這就是兩個大問題。”

陰陽路只有鬼魂可以走,活人想走,必須靈魂出竅,這樣做很危險。

活人的靈魂進去,一旦時限過了就徘徊在陰陽路,地府不收,陽間拒往。

陰陽路上,一頭是陽間,一頭是冥界,來往多是陰差,很容易被發覺,被發覺後直接被勾魂回地府,那別說還陽,治個擅闖地府的大罪,打入十八層地獄都是可能的

“我去!”

魅女毫不猶豫,揚起堅毅的臉龐,顯然不是開玩笑。

“瘋了!我看你們瘋了!”廣生指著我們說道,“你別忘了,生辰八字還在別人手裡!你去送死啊!”

這也是個很大的隱患,魅女絕對不能去,到時吹鳳鳴的人把她也留在陰陽路就得不償失。

顧明月小聲的說道:“我和韓敏恩去,你們覺得怎麼樣?”

隨即,韓敏恩掌控身體,得知情況後。說她一個人去就成。她本來就是鬼魂,倒是可以避免麻煩。

廣生哼了聲,說道:“一個個不要命!怎麼就談上誰去?我們不是商量去不去嗎?

顯然,他想不到好法子,見我們都贊同,也妥協了。

我琢磨了會,決定由我和韓敏恩同去,且不能明目張膽的去救鄭瀚海,以防吹鳳鳴的人阻止,必須有個遮掩。

廣生說這個好辦,他帶著魅女和顧明月去研究那個九雛河,或者去抓兩個孤魂野鬼找生辰八字。

這樣不妥,我不現身,終究會引起懷疑,除非找個理由,讓我在人前消失,至於韓敏恩,只要顧明月在活動,不會引人注意的。

想來想去,只能離開吉祥縣,才有可能擺脫吹鳳鳴人的注意,方便行事。

於是,決定我和顧明月開車佯裝離開,先把鄭瀚海救了,再返回吉祥縣,而廣生和魅女研究九雛河,或者找生辰八字。

同時,我們還要演一場戲,四人鬧翻,各走各的。

拍板之後,我與廣生就再旅館院子佯裝爭吵,我執意要走,廣生拿了陳家的錢,不好一走了之。

次日,我們又為此爭執,甚至大打出手,為此我和廣生捱了好幾拳頭,拳拳到肉,演戲逼真。

而陳博義聽到訊息,跑到旅館來阻攔,想我留下,我毫不留情的拂袖而去,說陳家沒出錢請我,現在請我也不屑與廣生為伍。

而廣生氣的牙癢癢,大罵我膽小怕事,說陳家的事他管定了,必定與九雛河有關,現在就去九雛河做法。

顧明月開車,和我離開了吉祥縣,按照計劃在最近的臨縣準備做法,進入陰陽路

到臨縣一個半小時,這裡比吉祥縣富裕,顧明月取錢後,租了家偏僻的院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