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師面無表情的說完,穿著破破爛爛的長袍馬褂轉身就走,乾脆利落,有點兒瀟灑。

蕭清兒笑嘻嘻的說道:“茅山可都是老頑固當家,你可要小心了,說不得要廢了你的道行。”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既來之則安之,我又沒拜過茅山祖師,說白了就是學了幾手,憑啥廢我?到時候再操心吧。”

鋪子裡一切安好,我把事兒告訴鄭瀚海,他氣的擂起袖子,要找八門陣幹架,擔憂鏡老的安慰,蕭清兒說你去啊,八門陣每個門主,不比在宣城一髙當校長時的鏡老差多少,鄭瀚海頓住腳,說來日方長,好好謀劃,問我怎麼打算的。

我聳聳肩,聽從鏡老的話,不去主動招惹八門陣,畢竟實力不允許,現在撞上去,與找把刀子抵脖子上沒區別,與其如此,不如猥瑣的發育,靜待時機。

做出這個決定,主要是鏡老暫且沒有危險,甚至鏡老在為我拖延時間,成長起來o因為,八門陣貪圖天師度,這次卻放過了我,由不得我不這般猜想。

當然,不去找八門陣還有個原因,那就是費時費力,不如守株待兔,叫他們主動來取天師度。

在鋪子休息兩天,一邊等蕭清兒說要見的人,一邊打坐養氣。

總覺得,在大樓裡雙眼的突然看破重重凶煞之氣,應該與養氣有關“一那氣悶之感很可疑啊。但現在找不到那種感覺,天師度的能力激發不出來,我無法肯定。

“鄭瀚海,你往我胸口來一拳!”

我束手無策之下,將關鍵鎖定在白骨的那一腳,說不得踢到了訣竅。

鄭瀚海搓搓手,樂於助人的說道:“你不還手?事後不報復?我這算是幫你,打完了幫我去夜市點幾百塊的燒烤,成不成?”

打了人,還敲詐上,我也是無語。為驗證想法,我答應鄭瀚海,叫他趕緊動手。

鄭瀚海笑嘻嘻的上前,鼓足了勁,拳頭纏繞著怨氣,對我的胸口衝擊。我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免得越看越心塞。

彭的一聲,我的胸口半點都不疼,睜開眼,魅女擋在我的前面,薄怒道:“鄭瀚海,你打吳大師做什麼!”

鄭瀚海爬起來,氣的跳腳,說道:“我做什麼了?這不是幫他養氣啊,他自己求來的,我打的贏他嗎?”

魅女臉色微紅,結結巴巴的表達歉意,說了許多好話,才安撫了鄭瀚海受傷的心靈,並接受了許多不公平的代價。

然後,我被丟在一邊,被迫吃鄭瀚海的狗糧了,轉身就走出鋪子,留空間給兩隻鬼。

走在宣城的大街上,我才發覺自來宣城,還沒好好的閒逛,決定四處走走看看,就當養氣之餘的放鬆。

漫無目的走著,不知不覺到宣城一髙的門口,學生進進出出,朝氣蓬勃,整個學校非常有活力,欣欣向榮,我看的有些失神,不曉得怎麼走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