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撞到門上後,我是直接摔了下來,喉嚨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

全身上下都似乎在顫抖著,我想掏出符,卻發現我的胳膊似乎是不受我的控制,

難道,

在看看之前咬著我手腕的頭顱,頭顱的黑氣明顯的重了幾分,

“草,”

元氣大傷,我沒能想到,這頭顱緊緊的咬著我,居然能吸走我體內的陽氣,

梅川酷子從華麗掏出一把匕首,走了過來,笑著看著我說道:“我一直在研究中國的文化,聽說你們原來有一種行刑的方式叫做凌遲,我很感興趣,只不過一直沒機會,不過聽說新手練習的話,是要蓋上漁網的,那樣下手就有了準,可是我沒想到會是你,所以漁網沒來的急準備,如果下手重了後,請提醒一聲,”

梅川酷子蹲下身子,手中一掐指決,那頭顱又飛了過來,咬著我的手腕,

兩條胳膊繃直,死死的釘在門框上,又是兩個頭顱飛了過來,咬著我的腳腕,也要繃直,

“啊,”

冷汗瞬間流了下來,從小,我的柔韌性就不行,站直了彎腰立地都要痛的慘叫,別說現在的這個一字馬了,

我的雙腿就好像斷了一樣,大腿內側傳來火辣辣的灼熱感,我甚至聽到了筋斷了的聲音,

“從胳膊先練手吧,這樣可能會堅持的更久一些,”

梅川酷子把我的上衣撕裂後,十分的認真,左手攥住我的胳膊,右手拿著匕首,大拇指可在匕首上,冰涼的比手貼在我的面板上,雞皮疙瘩迅速炸起,

“草,要殺就殺,別他媽整這個,”

我怕疼,這個之前說過,

我現在幾乎已經絕望,現在在別的城市,而我之前也沒和任何人說過,所以,肯定沒人來救我,我現在等於已經被判下了死刑,

我突然發現,死亡不可怕,死亡前飽受折磨才是最可怕的,

儘管梅川酷子還沒開始,我的心理就快要崩潰了,

以前看抗戰片的時候,總是對那些被抓後經過審問後叛變的人表示每種,但現在,我似乎能體會到他們的感受,如果我要是放在戰爭時期,被說什麼挨幾天幾夜了,估計幾條鞭子下去後我就受不了叛變了,

“這樣,才會有意思,”

梅川酷子輕笑著說道,手腕一抖,

“啊,”

胳膊上的劇痛讓我不受控制的慘叫一聲,

梅川酷子捏著我的皮肉,慢慢的點點頭頭,說道:“好,用你們的成語應該叫做薄如蟬翼,可以我的寶貝沒在這,要不然,它可是最喜歡吃你們這些陰陽先生的肉了,哎,忘了,我可以打包回去,”

說著,梅川酷子走了過去,把桌子拉了過來,把我的皮肉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啊,”

汗水已經滴進了雙眼,火辣辣的,此刻,在雙腿和胳膊上的劇痛相比,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

梅川酷子搖搖頭,遺憾的說道:“好像厚了那麼一點,可惜,”

“草你娘啊,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啊,”

我聲嘶力竭的喊道,

梅川酷子滿意的看著我說道:“你是不是忘了咱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對你說的話,你的魂魄,是我的,煉製出來,一定是我這一生中最滿意的寶貝,哈哈,尤其是你現在這麼充滿怨恨,好,好,”

“砰,”

在梅川酷子張狂大笑的時候,我背後的門突然猛地的晃動了一下,

“啊,”

力量讓我往前湧去,可頭顱又把我死死的釘在了門上,,

大腿內兩側又是一陣劇痛,痛的讓我暫時忘了胳膊上的疼痛,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