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道長說了半截後就停了,又抽了兩根菸。

我問清玄道長要了根菸叼在嘴上,挺有興趣的說道:“旁邊有什麼?怎麼不說了!”

“和你說啥,你一個小屁孩有什麼好和你講的!”

“別啊!”我趕緊說道:“你不知道聽故事聽到半截是最難受的嗎?就網上那些比較鐘意的小說,剛看到精彩部分時卻發現因為各種原因太監了,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像吃了shi一樣,噁心,難受!”

清玄道長笑道:“咋,你這意思就是你吃過shi?”

我急了:“比喻,這是比喻知道不!就是這麼個意思!”

清玄道長笑了笑不說話了。

“怎麼?還真不想講啊?”

清玄道長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臉無所謂的說:“既然你都說了這是個故事,那有什麼可說的?都是一些虛構的東西而已!”

見到清玄道長確實沒那個心思打算說,我也就識趣的美在繼續問下去,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

我發現我最近認識的人,都基本上是隔得時間越長我就覺得他越陌生,比如清玄道長,比如我師父,比如張偉!

大概是我還沒有融進他們那個圈子吧,說到底,我就是一個剛剛入行的菜鳥。

就拿來叔來說,剛認識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挺不著調,挺愛財,挺猥瑣,後來臨走的前一天我才知道,原來他還有那麼一段往事,今天又發現他居然又和黑白無常扯到了一起!

果真應了那句話,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故事。

“走吧。”

到了林惠兒家的時候,她家的燈正亮著,我和清玄道長推門進去後就發現林惠兒的父親正坐在沙發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旁邊的菸灰缸都沒用到,菸頭散了一地。

林惠兒一看到我倆就迎了上來:“清玄道長,怎麼樣了?”

“沒事了!”

林惠兒的父親一臉激動:“那就好,那就好,來,辛苦了兩位,抽菸,抽菸!”

我們剛坐到沙發上,林惠兒的父親都拿出一包軟中,遞給我倆。

我們三個就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林惠兒的父親從我們坐下後就一直笑著,看的我一陣緊張,;這女兒的事情剛剛解決,費了這麼大的勁兒,該不會父親也被啥上身了吧!

“叔,咋了?”

林惠兒父親的眼睛有些紅了:“沒事,就是高興,我這神經叢昨天一直繃到了現在,現在終於鬆下來了,高興,其實惠兒這孩子聽可憐的,我和她媽從她記事起就基本沒在她身邊陪她幾天,有時就算過年那幾天都不一定能有空回來,一直在外面忙事業,前天我和她媽一聽到惠兒出了這種事就抓緊連夜趕回來了,一直沒敢閉眼,她媽也一直哭,我看著也心焦,當天晚上就去醫院檢查了,也沒檢查出來什麼,也幸虧我家這個保姆,說惠兒一定是被什麼東西衝到了,說白了,我是做生意的,也挺信這個東西的,就打電話找了不少朋友,後來聽說了清玄道長,又打電話求了不少人,這才找到清玄道長,折騰了不少時間,惠兒也受了不少苦,本來不打算讓她去上學的,讓她在家裡等著清玄道長,可是沒拗過她,惠兒放學回來後直接就倒在了床上•••

不過現在好了,事都完了,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清玄道長沒說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想了半天道:“那什麼,以後多回來陪陪她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