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兄弟是誇你有眼光!”謝必安笑著解釋道,轉眼又看了看清玄道長說道:“這小傢伙是你徒弟吧,你看看他,在瞧瞧你,人家多會說話啊!”

清玄道長不屑的說道:“這是來正信的徒弟!”

黑白無常一聽我來叔的名字臉色頓時就變了,謝必安本來就慘白的臉變得更加蒼白了,而黑無常本來就黑的臉這下顏色更是加深了,就跟煤炭似得。

“早說出來啊,你看你!”謝必安緩了緩神色,用嗔怪的語氣向清玄道長說道。

對,你看的沒錯,就是嗔怪,你能想象出來一個大男人對著另一個大男人用著這種語氣講話嗎?是不是覺得特別噁心。

起初我也覺得挺噁心,但一想到他孃的他是白無常我瞬間不噁心了。

“小傢伙,記得給帶我倆向你師父問好啊!”謝必安笑道,旁邊的範無救也附和著:“必須死,必須死!”

我趕緊答應。

“行了,話也說了,舊也續了,也該辦正事了!”

謝必安說完後就拿出一個小本子念道:“張偉,生於丁卯年正月初九日寅時,死於庚寅年正月十六日辰時,在陽間遊蕩三月•••”

唸完後謝必安就看著清玄道長說道:“我和老範是直接跟著張偉的陰氣來的,剛才你看到我和老範為什麼還要下死手!”

“我看到你倆了是沒錯,但是我哪能收的了手,先前的那張符想必你倆也看到了,我要是收手的話,現在就不能安安穩穩站在這和你說話了吧!”清玄道長說道。

謝必安似笑非笑的說道:“殺個剛剛進階的小鬼用這個符未免也太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清玄道長聳聳肩說道:“我也沒辦法,先前我和一笑是分著兩路趕過來的,一笑先遇到的張偉,但一笑學藝不精,差點死在張偉手上,我這一急,下個重手也不為過吧,你倆也知道,來正信是個什麼樣的人,多麼的護犢子!”

“必須死!”範無救說道。

謝必安在一旁翻譯道:“老範說這就是怪我們來晚的意思了?”

清玄道長冷笑:“我哪敢怪你倆啊,你倆是誰啊,提名字都能讓哭著的小孩立馬嚇得不哭,鬧騰的小孩一聽你倆名字立馬就安靜下來,我敢怪你倆?你倆要是覺得我做錯了的話,去找來正信說說唄!”

一提來叔的名字,黑白無常就在那兒沉默。

我看到這一幕,心裡挺好奇的,難道來叔這麼牛逼?人家是黑白兩道通吃,來叔這可是陰陽兩道通吃啊,改天得問問來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謝必安問旁邊的範無救:“老範,這件事你怎麼看?”

“必須死,必須死!”範無救依然是這兩句話!

“行吧,聽你的吧,就算謝謝他了!”謝必安說道。

“必須死,必須死!”

他倆到是聊的挺起勁,我在一旁就犯糊塗了,這他娘說的到底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