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道長衝著我面前的那個技師說道:“沒事,繼續給他做,勁兒輕點就行!”說完後他又對正在給他捏腳的技師說:“你的勁兒給我使重點。”

清玄道長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講啥,就小心翼翼的把腳伸了出去:“那個,大姐,輕點啊,太疼了!”

估計我這副表情挺好笑的,剛把我腳放到腿上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疼,還是疼。

我直接把枕頭包著連,就在枕頭裡面悶吭著。

剛才的困勁兒全被這技師幾下給我按回去了。

腳心一直傳來一陣陣痛,我就覺得現在這種感覺和之前面對黑白無常的時候也不遑多讓啊。

所幸這項服務也就只有半個小時,我硬撐了半個小時候,等那個技師走後,我的腳才慢慢恢復知覺。

過了一會兒,清玄道長的聲音傳過來:“舒服吧,我給你說我一開始也像你這樣,但是按完一會後就覺得舒服了,我以前可喜歡了!”

我忍著痛:“嗯!”

這不是花錢找罪受的嗎,我終於明白之前清玄道長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了,他奶奶的,疼了這麼長時間後,在一恢復正常能不覺得舒服嗎。

少了足療的摧殘後,我的困勁就慢慢上來了,一會功夫就睡著了,睡的特別死。

等我一覺醒來後天已經大亮了,旁邊的清玄道長正在那玩著手機。

他一見我醒來後就帶我去自助廳吃飯。

其實我昨天晚上就餓了,但是看這麼晚了沒好意思說,現在看著面前這麼多好吃的東西,就有點忍不住了。

我也不知道我吃了多少東西,反正吃完後我就感覺旁邊服務生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咳咳。

到前臺的時候,我特意走快了一些,準備付賬。

清玄道長就在後面說道:“你別走這麼快啊,我也沒打算付賬,不得和你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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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後,發現太陽挺厲害的,光線特別的刺眼。

我手機昨天就沒電了,我就問清玄師傅:“現在幾點了?”

“快四點了?”

“啥?”我愣住了。

“晚上四點?”

“嘿,你是不是把昨天被張偉掐傻了?”清玄道長擔憂的看著我。

“那今天星期幾?”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我看看啊!”清玄道長拿出手機:“星期二啊!”

“完了,我今天還得上學!”我一臉苦逼的說道:“你怎麼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我忘了,我都這麼多年沒踏入校門了,早就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上學這回事!”清玄道長一本正經的道。

我給清玄道長打了個招呼就準備撒奔子跑。

“等等,你把你手機號給我!”清玄道長說道。

清玄道長把我手機號存完後就把昨天的那個小葫蘆扔給我:“這個事既然是你惹出來的,那就必須你善始善終,張偉現在陰魂不穩定,你最好過段時間在開啟瓶子!”

我手忙腳亂的接住瓶子。

我轉身就走,清玄道長又叫住了。

“能不能一下子說完撒?”我挺無語的說道。

“這句話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你覺得我有用就聽進去,沒有用的話就左耳進右耳出!”

“什麼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