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疼的已經滿臉都是汗,我右手抵著它的腦門,不讓它碰到我,左手把符迅速的貼到它的身上。

我大喊著:“急急如律令!”

“轟”的一聲響,這怪物直接就被我轟了出去。

此時它的身上乾裂的面板不斷的往外滲透這鮮紅的血液,一股刺鼻的血液味!

我看的清楚,他伸出尖細的舌頭舔舐著身上流出的血液,過了幾秒鐘,它就給打了雞血似的,渾身精神。

臥槽,這他孃的是在玩遊戲不?還自帶小紅瓶?

我的神經緊繃了起來,眼睛盯在它身上不敢眨一下,怕它突然撲過來襲擊我!

“咯咯咯咯咯咯!”

誰知道它衝著我詭異的笑了,尖細的舌頭圈了一下在月光下閃爍著銀光的尖銳小碎牙,然後就朝著窗戶上一躍,留下一串“咯咯咯咯咯咯”的笑聲,消失在我的眼前!

等它走了後,我緊繃的神經鬆了下來,雙腿一軟,我也不管在什麼地方了,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

我小心的把上衣脫了下來,仔細往胸口一看,他奶奶的八九道血痕,我現在滿身都是汗,這汗水流到傷痕上後,就像撒了鹽一樣,疼的發麻。

我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走到宿舍換了件衣服,就下樓去學校裡的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買了一瓶消毒水,還有創可貼。

看那玩意長得這麼恐怖,誰知道身上帶沒帶點病菌啥的,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我一口氣吸了半根菸,簡單的麻醉一下頭腦,然後拿著消毒水往胸口一倒!

就一個字,疼!

我簡單的把傷口處理好後,就掏出手機給來叔打電話,想弄明白這是個什麼玩意。

手機剛響了了一聲,來叔就接了電話。

“喂,一笑!”電話裡傳來來叔的聲音。

“喂,來叔,還沒睡呢?”

“沒,忙事呢,你怎麼想起來現在給我打電話了?”

“忙什麼事?我能幫上忙不?”我感覺來叔的聲音很疲憊,就出聲道。

“就你,算了吧,說吧,啥事!”

我自動過濾了來叔不屑的語氣,然後就把事情經過給他說了。

來叔的聲音很吃驚:“你確定是個嬰兒?”

我肯定的說道:“對!”

來叔沉默了一會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血煞鬼娃?”

“血煞鬼娃?”我想了半天,發現以前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就問道:“那時啥玩意?”

“這應該是棄天教乾的事情,血煞鬼娃是個邪術,簡單來說就是用夭折的嬰兒,夭折的嬰兒是賤命,不能輪迴,魂魄只能在陽間遊蕩,邪教會用特殊的手法培養肉體,等到時機成熟時再用特殊的手段把魂魄拘禁到肉體裡,至於為什麼要叫血煞,那就是這個嬰兒前期必須用女子的月經血日夜浸泡,我以前倒是遇到過一個大成的血煞鬼娃,當時對付它,確實費了不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