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棘手。”這是斯內普給出的判斷。

“如果不是你及時阻止了詛咒的擴散,如果不是詛咒在命中她之前就被大大削弱,我們現在已經不需要思考如何醫治格蘭傑小姐了。”

“我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你有什麼辦法麼?”鄧布利多催促了斯內普兩句。格蘭傑的狀況,他比誰都清楚,可他現在需要的是醫治的方法!

有的醫生可以讓人清楚的死,有的醫生可以讓人湖塗的活。鄧布利多選擇後者,他覺得了解赫敏“死因”這件事毫無意義。

“沒有。”斯內普冷冷的回道。

“我或許可以配製一劑魔藥緩解詛咒的發作,如果再和你的魔咒搭配在一起,可以讓格蘭傑小姐像一個健康的人一樣活一陣子。”

聽到斯內普這樣說,鄧布利多的眼睛一下子就暗澹了下來,麥格教授緊緊地抿住了嘴巴,最後在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一陣子……是多久?”

斯內普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他開始替麥格教授解釋赫敏身中的詛咒的特點。

“這是一種會加速生命力流失的詛咒,每次動用魔力,都會讓詛咒更加深入、壯大。如果把人的身體比作一個水池,生命力就是水池中的水。普通人的生命力會隨著時間而‘蒸發’,而這個詛咒就像在池底開了一個洞,生命之水會從洞裡源源不斷的流出去,直到乾涸。”

沒等鄧布利多和麥格教授開口, 斯內普就繼續說道:“想保住她的性命只有兩個方法:要麼把洞堵上,要麼往水池裡加速注水——不過我的能力有限,實在堵不上這個窟窿。至於加水,這就不是我的專業範圍了。”

麥格教授沉默了。

“或許這個姑娘只有轉世投胎這個選項了,重新換個完好的水池吧。”斯內普有些同情的看了赫敏一眼,她就像一朵沒有盛開在花季的花朵,要在最美好的時刻凋謝了。

看著赫敏的模樣,斯內普極為罕見的嘆了口氣。他用極為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鄧布利多,此時此刻他只覺得想過安穩日子的人就應該遠離鄧布利多,他會讓人不幸!

“十七歲,大概就是我所能做到的極限了。”斯內普給赫敏下了判決。在他看來,即使使出渾身解數,赫敏成年後,她的大限也就要來臨了。

麥格教授感到自己的眼角有些溼潤,她實在見不得這些事。

鄧布利多也感到一陣無力,斯內普的話幾乎是給赫敏判了死刑。想讓她活下去,恐怕只能讓赫敏做個魂器了吧?可她這樣的孩子,又怎麼可能去製作魂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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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像還有一條路……斯內普的“注水”法給了鄧布利多一個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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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送了我一本,裡面對足的描寫可謂精妙,看過後感覺自己的水平更精進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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