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就是沒有找對方向,所以即便他竭心盡力,可最後的結果卻往往是令人失望的。

崇禎十五年既公元一千六百四十二年,松山,錦州失守,洪承疇降清。

面對這樣的危機局面,朱由檢又想到了和皇太極議和。

不過是卻被兵部尚書陳新甲得知,這老小子也是嘴巴不言,居然將這件事情給洩露了出去。

一時間,朝堂之上,主戰派和議和派再度吵的不可開交。

這件事情即便是朱由檢都難以壓住,最終陳新甲因洩漏議和之事被處死,事態這才逐漸平息了下來。

可是也因為這事,朱由檢想要與皇太極議和的想法,也最終宣告破滅。

崇禎十七年公元一千六百四十四年大明王朝已然來到了最危險的地步。

朱由檢召見閣臣時悲嘆道。

“吾非亡國之君,汝皆亡國之臣。吾待士亦不薄,今日至此,群臣何無一人相從?”

直到這一刻,朱由檢彷彿才看清了這些東林黨士大夫的真面目。

自己曾經如此的信任他們,可是這些人呢,在面對國家存亡的時候,他們想的不是如何為國盡忠,如何化解為難,他們想的是自己。

想的是如何保全自己和自己的家族,還有自己錢財。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東林黨眾多士大夫給出的辦法,就是遷都,遷都南.京。

這和宋朝有什麼區別,所以朱由檢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只可惜,此時才看清楚一切,又能有什麼用呢?一切都已經發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最終,遷都一時,在陳演,光時亨等人的堅決反對之下這才沒有能夠成功。

然而此時,農民軍起義經過十多年的發展,從京城向南,南.京向北,縱橫數千裡之間,白骨滿地,人煙斷絕,行人稀少。

朱由檢召保定巡撫徐標入京覲見,徐標說。

“臣從江淮而來,數千裡地內蕩然一空,即使有城池的地方,也僅存四周圍牆,一眼望去都是雜草叢生,聽不見雞鳴狗叫。看不見一個耕田種地之人,像這樣陛下將怎麼治理天下呢?”

國家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可以說是千瘡百孔。

崇禎帝朱由檢聽後,潸然淚下,嘆息不止。

後來,為了祭祀難民和陣亡將士還有被殺的各位親王,崇禎帝朱由檢便在宮中大作佛事來祈求天下太平,並下詔罪己詔,催促督師孫傳庭趕快圍剿農民軍。

此時朱由檢還下詔罪己,只是這是由罪己詔又有什麼用呢?

這一篇罪己詔,並沒有改變什麼,局勢依舊在向著最壞的地方發展。

此時的大明,其實真的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再也難有什麼迴天之術。

因為早在一年前,李自成部就已經攻克了襄陽,荊州,德安,承天等府。

張獻忠部攻陷蘄州,明將左良玉逃至安徽池州。

崇禎十七年,三月一日,大同失陷,京城危急。

初四日,朱由檢任吳三桂為平西伯,飛檄三桂入衛京師,起用吳襄提督京營。

三月六日,李自成攻陷宣府,太監杜勳投降。

三月十五日,大學士李建泰投降,李自成部開始包圍京城,大明王朝面臨滅頂之災。

見此情形,太監曹化淳冒著大不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