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記憶。

白三月嘖嘖道,這得是捱了多少打,大家才終於學乖了。

不過有一說一,她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在她看來,蘇妲己是讓著張藥藥的,要是蘇妲己真的跟張藥藥較真,只怕張藥藥會被秒殺。

二人不知道白三月的想法,還在較著勁。

蘇妲己肌肉一陣痙攣,彷彿電流透過一般。而張藥藥心下暗自竊喜,嘿嘿,系統給她加成的力氣也不小好吧!她還有電流呢!

然後,蘇妲己推開張藥藥,伸手拽住她的頭髮,啪、啪的,扯斷了她不少頭髮。

張藥藥氣急,又要掰扯回去。

二人勢均力敵,好一陣撕扯。

申抱著白三月默默後退,免得被傷及無辜。

三人又看向其他人。

月生指了指那些上菜的獸人道:“那些就是花姐姐的徒弟們。”

白三月瞧過去。

嗬!除了原先部落的雌性,就是頭大脖子粗的大塊頭雄性。

葉和亞也在其中呢!

白三月趴在申的懷裡挨個看了:“還有你乾孃呢!”

沫也去學廚了?

月生搖搖頭:“乾孃除外,她本來也生了心思學的,但不知道為啥,要麼會炸竹筒,要麼就會將食物燒的又黑又焦。”

白三月:“興許賣相不好,味道還不錯呢?”

月生嘴角抽抽:“上次濘叔叔勉強吃了塊土豆,愣是上吐下瀉,小明說他是食物中毒了呢!”

食物中毒......這是做了發芽的土豆吧?

白三月嚥了口唾沫,看樣子這沫是黑暗料理小能手啊,“那還是別讓她下廚了,有些危險。”

月生:“是呢,花姐姐就不讓她碰食物了和炊具,說根爺爺他們修補起來麻煩,也浪費食材,乾孃好受打擊呢!”

看來不止沫,連月生也挺為她失落的。

白三月伸出爪子,藉著申的身高,搭在她的頭上:“你對你乾孃說,人各有所長,她擅長的並不在此,叫她別灰心。”

月生笑開:“是呀!乾孃力氣大,射箭也射的極準,是部落不亞於雄性的戰士呢!”

何止不亞於雄性,簡直除了辛棄和申,部落裡的雄性都不扛她揍的。

可是,這麼厲害的人,怎麼會任由自己的崽子被殺呢?白三月想不明白,她剛想叫住月生再詢問一二時,花就叫開飯了。

張藥藥和蘇妲己默契地鬆開對方,嗯,吃完再繼續!

在旁看戲的也散了去。

白三月由著申抱著她,跟眾人一同走上前。

所謂的食堂還是原先的空地,幾乎沒有遮掩處,若是下雨天,怕是都不能正常開飯,可要是那些獸人都學會了處理食物,日後又有了私有房屋後,他們也能夠正常作息生活了。

天色逐步暗沉,一抹淡紫色的夕陽墜在西方,輕輕淺淺地蓋住初顯的孤星。

這是遠夏最後的掙扎,在逐步涼爽的秋天,發揮最後的餘熱。

露天大壩上,擺放了十來張方木桌,這桌側側方方能坐十二個人,每張桌子便相應放了十二個木凳子。

桌上已經擺放好了陶瓷碗裝好的各式各樣的菜品,無論是香味還是色澤,都是極好的。

月生說:“這是花姐姐親自做的呢!”

白三月滿意地點點頭,率先跳上木桌,申與月生就坐在她的旁邊,再往邊上是蘇妲己和張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