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點頭:“你說。”

“我們弄掉了火參,是該受罰,但希望首領能給我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白三月朗聲說到。

說不感動是假的,申溫柔地看著白三月,這個小雌性真的是太招人喜歡了,除了棄和月生,對他這麼好的,白還是第一人。

白三月笑笑,“首領要那火參的用途,無非就是為了治智者的病,如果孤能治好智者,求請首領就不要責罰申和棄。”

“你能治蓮兒的病?”辛挑眉。

白三月拱手:“就看首領願不願意給孤一個機會。”

辛點頭,“那你就試試吧。你打算怎麼做?”

“孤才來一天,瞭解的情況十分有限,孤需要給智者做個檢查。”

經過辛的允許,白三月走上前,覆手搭在程碧蓮的脈搏上,悄悄地渡了絲靈氣去探查程碧蓮的身體狀況。

程碧蓮驚呆了,這古人別不還是個大夫?那她需要重新估量這個古人的價值,天知道,一個會醫術的人在這遠古就是多麼金貴的資源!就是這長相……不妨事,找個機會將這古人毀個容,也可以收為己用。

片刻,白三月已經收回靈力了,程碧蓮的狀況她也瞭然於胸。

辛一臉緊張,“怎樣?”

“孤覺得申不必去取火參跟雪參了。”白三月再度拱手,“智者她沒生病。”

一語落地,如同重響。沒生病,不就是說程碧蓮是在裝病嗎?程碧蓮能忍嗎?不能!虧她還想著留下這古人,這古人倒好,說她裝病?本就是煞白的臉蛋更是病態了幾分。

不容她為自己說些什麼,已經有人反駁白三月了。

“胡說。”那人走出來,白三月才看清,那是個佝僂著背的老婆子,走得顫顫巍巍,讓白三月都忍不住想去扶人了,“我叫藥,是長風部落的巫醫。”

哦,就是判定程碧蓮得了怪病的那位。

月生繃緊小臉,完了,她還挺喜歡這個白姐姐的,沒想到跟她哥哥一樣是個傻子,巫醫都說智者生了病,她偏說沒有。

白三月此番,拂面子的何止程碧蓮。

“你瞧瞧智者這臉色,你說她沒生病?”老婆子滿眼不虞,仿若寫滿了你怎麼能睜眼說瞎話的神情。

白三月畢恭畢敬的朝藥點點頭,“智者確實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但這是因為她體虛。”

體虛二字一出,巫醫也噎住了。獸人們頻頻點頭,是啊,說起來,除卻臉色問題,智者確實也沒有其他症狀。

就巫醫還犟著呢,“智者她就是生了病,不然她是為何成了這樣?”

“一來,久未進食。”

“咕——”白三月話音剛落,程碧蓮的肚子就證明般地發出聲音。有獸人發出鬨笑,程碧蓮羞紅了臉。

巫醫不依不撓,“那說明智者沒有食慾!”

“哦。”白三月渾不在意,從圍觀獸人手裡拿來一串烤好的鹿肉,再回到程碧蓮身邊,後者盯著烤肉就挪不開視線,還無法控制地吞嚥了下口水,白三月問她,“想吃嗎?”

程碧蓮艱難地搖頭。

白三月點頭,顧自優雅地吃了起來,程碧蓮就備受煎熬地看著,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從白三月手裡將那未吃完肉串搶了過來。

眾人又發出鬨笑。

白三月又從程碧蓮那搶回烤肉:“藥,你還覺得她沒有食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