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白活十日……老雜毛溼潤著眼睛看向兒子,愣是沒狠的下心。當即著人去狩獵取皮。

要說就是這十日,令鬣狗部落不得空閒,他們四處狩獵,或者爭奪草原部落的獵物獸皮,便不得空來找長風部落的麻煩,也就給了長風部落苟延殘喘的時間。

同時,長風部落也處於哀傷之中。

白三月百無聊賴地蹲在地上,看著來往忙碌的獸人再一次從她身體走過,她打了個哈欠。

自她昏迷變回貓身,再睜眼後就是這個狀況。

至於她的貓身,一直被申抱著,白三月無法離開自己的貓身太遠,就只好一直跟著申。見他與張藥藥說了不少的事,先是修建瞭望塔的事,張藥藥環首周遭地形,猛拍了下申,“你咋有這個想法,不錯啊小夥!”

申抿了抿嘴,低頭看向懷中小貓,滿目憂傷道:“我只是遵循白的想法。”

張藥藥聞言,不知該說些什麼,遂轉移話題去指引其他獸人,“既然我們要修瞭望塔,以周邊山體為防,就不用修這個柵欄。”

棄大呼:“那我們這兩天不是白忙活了!”

張藥藥又道:“傻小子,這柵欄往裡圈一圈,上面蓋層網,不就可以養雞了嗎?吶,就是那個巽羽。”

“有道理!”棄說完就幹。

等棄將柵欄圍城雞圈,月生與沫將六籠雞抱來,一一都放進去。

這幾天被關熟的巽羽們得了更大的空間,都好不歡快,有隻母雞當場就下了一個雞蛋。月生忙溜進去撿雞蛋,她要將雞蛋存起來,等白姐姐醒了後給白姐姐補身體。

將雞蛋放進地窖後,沫又帶著月生去陷阱那兒帶小狼了。

張藥藥叫來眾人,說起了瞭望塔與山門的事,這既是神使的命令,也是白三月的意思,大家都不敢怠慢。

辛和棄各帶了幾人去森林口以及接連平原的山口修門。當則留在部落搭起了瞭望塔。分工十分明確。

申沒動身,他與張藥藥說起了第二件事。

“師父,我知道你也是懂得醫術的,能否看看白這情況究竟是為何?要如何她才會醒來。”

“我又不是獸醫。”張藥藥神色躲閃。

申又連忙跟去,“師父!”

張藥藥避無可避,才與申說起了白三月的狀況。

“小白身體好著呢,但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醒不過來。”先前她就用了一積分使系統遍查白三月的身體狀況,得到的結果是無礙,無礙啊!可是白三月就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白三月無可奈何地被動飄過去,卻見張藥藥什麼都不說了。

又看張藥藥一拍大腿,似乎想起了什麼。她一臉恍然大悟,對申說,“我想到了一個方法,當重傷時,小白還跟我說起過的火參雪參!”

申一臉黯然,“火參已經被我們丟在了沙漠,蹤跡難尋,唯有雪參還有可能……”

張藥藥打斷他:“就是要雪參!”張藥藥又問申:“你知道火參雪參的作用嗎?”

申搖頭。

張藥藥道:“火參起死,雪參回生,小白身體健康,沒有什麼大傷,卻還是昏迷不醒,這症狀,不就是離魂嗎?火參對她沒用,雪參才有用!”

申聞言,下定決心般的將懷中小貓交給張藥藥,“還請師父替我好好照料白,我去一趟雪山部落。”

張藥藥見小貓遞來,她下意識地接過,抬頭時,申已經遠去了。

離不開的白三月也只好看著申的背影,心中感觸,不愧是她的好大兒啊,一心想著救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