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湖醫莊。

原本已經歇息的端木蓉又被焰靈姬弄了起來,一臉不情願。

可是走出來,看到來這,驚訝地捂著嘴巴。

“太子妃?!”

現在的焱妃狀態一看就不對勁,對端木蓉只是點點頭,沒有過多回應。

憔悴、失落、絕望,現在的焱妃神色看上去絲毫沒有以往那麼明媚動人!

甚至在她臉上,赫然被劃了一道口子,觸目驚心。

端木蓉連忙拿來一些工具,這傷明顯是剛剛不久添上的,即使處理還有機會的!

可當她伸手準備為焱妃處理傷口,手腕關節卻被對方握住,只見焱妃對她搖了搖頭。

“蓉姑娘,不用了,就隨它去吧!”

這是燕丹給她留的最後一道痕跡,它或許可以時刻提醒自己,那段過往。

而且自己容貌不復從前,也可以……

沒等她多想,一隻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一直推,令得焱妃不由得一直往後退,直到背靠在牆壁上。

韓歌掐住她的脖子,冷漠地看著她,“收起你的小心思,從今晚開始,你的命就不屬於你自己!”

他眼神之中閃動著兇光,她以為自己是誰?真就什麼都要依著她了?

第一次本來就抓住了她,那時候韓歌想著要讓她心服口服,徹底將過去割裂,成為一個全新的自我。

所以他設計了那麼多,針對燕丹,針對燕國王室。其中的兇險,只要走錯一步,或者是他,或者是焰靈姬,又或者是莫青他們,都要命喪於此!

當計劃完成,到現在她還在耍這些小心思,已經到韓歌耐心的極限了!

她焱妃也不是不可替代的!他韓歌沒了焱妃,也可以有月神。

除了焰靈姬,目前為止沒有人是他的唯一,沒有人不可取代!

“哎,你……”端木蓉看見韓歌如此粗暴,便要上前阻止,在這之前,她和焱妃是認識的。

可是沒等她走出去兩步,一道紅衣身影立即站在她面前,冷冷地看著她。

看到焰靈姬,端木蓉突然想到一些什麼,有些畏懼地縮了縮腦袋。

張開嘴,瞟了眼焰靈姬身後正掐住焱妃的韓歌,還是沒敢說什麼。

韓歌手指微微用力,窒息讓焱妃的臉色通紅,甚至因為充血,臉上本來已經凝結的傷口又開始滲出血來。

從始至終,焱妃只是死死地看著韓歌,一言不發,也沒有反抗。

鬆開手,焱妃眼前發昏,癱倒在地上,今天晚上她經歷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低著頭,秀髮遮住臉頰,那一綹短髮也尤其明顯。

“你現在需要做的,只有服從!如果你沒有價值了,那她也沒有價值。”

韓歌低下身子,捏住下巴,強行抬起她低下的頭,讓她看著正在熟睡的高月。

“懂了嗎?”

焱妃沒有回答,韓歌也沒有繼續下去,站起身,看著在一旁呆住的端木蓉。

“我想現在她很樂意接受你的治療!”

端木蓉看著韓歌,她又一次看見了韓歌這樣的一面。心中也說不出來是什麼心情。

師父的想法落空了,那些經書根本沒能改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