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攬過一隻酒罈甩給範閒,自己又取一罈,撥開泥封,強烈的酒氣撲面而來,僅是嗅到就感覺頭腦發暈。

“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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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寂不擅飲酒,也許是魂穿武林外傳的時候,白展堂酒量還行,所以在迴歸以後,他變得人菜癮大,只能喝些度數較低的果酒解饞。

久違的喝醉讓他一時有些恍惚,仰躺在桌案上好像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在身前凝望。

髮絲低垂,從臉頰劃過,香香的,癢癢的,就好像在他心底騷動。

周寂下意識的伸手撥開,人影像是受到了驚嚇快速跑開,而他大醉不醒,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也不知範閒是何時離開的,等到周寂醒來的時候,自己還躺在書桌上,衣衫完好,散落的圖紙也被一一分類,整整齊齊的擺在不遠處的茶几上。

“嘖~都說了是用來混淆視聽的,你怎麼又給我碼好了?”周寂一邊敲著額頭,一邊埋怨範閒,隨手翻看這些圖紙,目光落在其中一張域外的地圖上,抿緊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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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長公主勾結北齊的餘波還遠未結束。

常言: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就在李雲睿走後沒多久,禮部尚書郭攸之就因勾結後宮結黨營私的罪名被刑部帶走,家產近乎全部查封,只剩下郭寶坤一人,罹遭大難,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

往日好友作鳥獸散,曾經巴結自己的文人士子也都像是見了瘟神一樣,對他避之不及。

這些天,郭寶坤幾乎求遍了所有人,甚至就連最厭惡的範閒那裡,他也曾苦苦哀求,還不惜拋棄自尊,下跪道歉。

然而,沒有人想幫他,也沒有人能幫他。

你為什麼不幫我?如果不是你,我郭家又怎會淪落至此?

陷入魔障之中的郭寶坤越想越恨,把所有的過錯盡數推到範閒身上,一時惡向膽邊生,升起了買兇報復的念頭。

沒錯!都是因為範閒,如果不是範閒,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往日恩怨盡數浮現腦海,郭寶坤喃喃低語,眼中的迷茫逐漸散去,凝起一道堅定的光芒。

範閒!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親手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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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們的建議我也都看了,司藤和贅婿的呼聲很高,另外閩國題材暫時不太敢碰,怕忍不住夾私貨。)

(贅婿是一直在考慮的,但不能緊接著慶餘年寫,五筆決定先寫司藤,再寫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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