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得償所願?”周寂看著眼前的兩個傻姑娘,無奈道,“那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得償所願是什麼意思?”

沒等呂雉和素素回答,周寂就主動解釋道:“他是想用此藥壞了我的修為!”

“啊?”兩女面面相覷,紛紛露出震驚的表情。

素素心思細膩,早在那天就隱隱感覺到哪裡不妥,聽到周寂的解釋,不禁顰眉道:“相公的意思是,這藥有問題?”

周寂低頭看著地上的藥渣,以及碗中的殘劑,幽幽的說道:“這對常人來說可能是藥,但對我來說,也許是‘毒’.......”

“可崔神醫為什麼要這樣做呀?”呂雉一聽,不由露出氣惱的表情,磨牙道:“相公和他向來沒有仇怨,大家又都是老高的朋友,他為什麼要坑害相公?”

“因為你們找到他,求他開方抓藥了。”

周寂苦笑道:“倘若你們沒有因想要子嗣的緣故找他開方抓藥,他也許不會對我下手,可你們求到了他那裡,他便能順勢壞了我的修為,藉此試探我。”

整部劇裡,這個崔文子太神秘了,神秘到周寂幾度懷疑北巖山人就是崔文子自己。

即便他不是這個世界的天道化身,也必然是推動時間閉環的代行者。

“看他整日仙風道骨的模樣,沒想到這麼壞!”呂雉咬牙切齒道,“管他什麼神醫不神醫的!等我下次遇見,定然饒不了他。”

“我還是沒搞懂崔神醫為何要坑害相公。”素素倒是露出擔憂的神色,拉住周寂的手掌道,“相公以前得罪過他嗎?還是說,他對相公哪裡不滿?”

周寂一把攬住素素的腰肢,另一隻手攬住仍在生悶氣的呂雉,幽幽的說道:“因為我破壞了很多事情,讓一個原本可以按照車軌行徑的馬車,脫離的原本的軌道,超出了某些人的控制。”

說到這裡,周寂輕輕的吻了下兩人的額間,輕聲道:“崔文子那邊,你們不必太過擔心,他對我多有忌憚,只要不主動尋他,他也不會貿然挑事。”

“可這事就這麼算了嗎?”

呂雉是個和素素完全不同的人,她護短、偏執、有仇必報。

此番被崔文子算計,自家相公又是一副不想追究的模樣,她心底自是窩著一口怒火,打算尋機報復。

周寂搖了搖頭,笑道:“就算殺了一個崔文子,還會有張文子、馬文子,我知道雉兒心中怒火難平,但有些事確實不宜把你們牽扯進來。”

素素顰眉道:“那此事要不要告訴高老闆?他和崔神醫相識多年,卻又是相公的同鄉好友,難不成他也知道此事?”

“那隻白眼狼!我就說他怎麼這麼好心,又是幫我們去找崔文子,又是幫我們保密,原來他是想和這個老騙子坑害相公,奪取天下第一樓的所有權!”轉眼間,呂雉腦海中就填補出一部二十四集的狗血商戰劇,直到被周寂敲了一下額頭,才收起憤憤不平的表情。

“你想什麼呢?這些是老高肯定是不知情的。”周寂瞭解高要性格,知道沒經過原劇黑化的他雖然在性格上仍有一些小缺陷,但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更何況,作為補全時間閉環的棋子,周寂也相信崔文子不會向他透露任何東西。

“最好是這樣。”呂雉揉了揉額頭,表情上仍有幾分不忿。

........

另一邊,雨過天晴,轉眼又過去了半個多月。

偌大一個咸陽想要找到純種的汗血寶馬遠比易小川想象中的還要艱難,就算各地官員打聽到新上任的中車府令喜歡汗血寶馬,可要從各地徵收汗血寶馬再送往咸陽,尤其是十天半月所能做到的?

一方面尋找合適的馬匹,另一方面,易小川並沒有冷落玉漱。

經過這些天的修養,玉漱的身體已經恢復到瘟疫前的狀態,而嬴政那邊也看到玉美人接近一個月沒有復發瘟疫,於是再次動了令其侍寢的色心。

這件事說起來著實有些不可思議。

從圖安部落進獻美人再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長一段的時間,因為種種意外,這位玉美人陰差陽錯的竟然還沒有侍過寢。

聽到這個訊息,易小川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