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看熱鬧的王嬸在賬本上又劃了幾道,嘟囔道,“小道士一聲不響的走了,也不給人小姑娘訂個餐廳外賣什麼的,一天三頓吃泡麵,擱誰誰不上火?”

“泡麵吃上火就拿我撒氣啊?”周寂滿頭黑線,低頭看了眼被司藤塞進懷裡的幾桶泡麵。以及頓~掉半瓶的可口快樂水和還未開封的百事快樂水。

周寂不由撇了撇嘴。

人和人,果然無法相互理解。

回到星雲閣小院。

院中的地洞仍保持著離開的模樣,以司藤這樣‘嬌貴’的性格定然不會主動清理庭院,而周寂也不是那種積極勤奮的人,隨司藤回到正廳,便將懷裡的泡麵和快樂水攤在了桌上。

“這些天你都在吃泡麵?”周寂瞅了眼碼在窗臺的一排百事快樂水瓶,好奇道。

司藤顯然也聽到了王嬸的話,不由細眉一挑,冰冷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殺意,“你想說什麼?”

求生欲可不是硬舔。

周寂似乎察覺到了隱約的危險,不禁輕咳一聲,真誠道:“沒什麼,我就是想說,這趟禹杭之行可謂收穫頗豐,明天懸門的高手過來,肯定要好生招待,常言先禮後兵,可不能讓人說咱們小氣。”

司藤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本來也打算請這些人吃一頓飯,可這幾天又訂了兩套一副,已經沒什麼餘錢了。

既然周寂如此識相,那就原諒他好了。

瞅了眼周寂身後的劍匣,司藤正顏道:“畫帶來了嗎?”

周寂知道司藤說的是秦家祖宅的那一幅畫,畫本身並沒什麼特殊的,成畫的年代與達那那副相仿,畫裡的並非人物而是風景,一汪湖水當中坐落一座孤島,孤島上屹立一座七層寶塔,水面波光盪漾,留白題字:“白雪茫茫,殘影慌慌。夕陽照水,骨浮峰上。”

下面還綴有落款:“1943年冬,攜妻、子游湖,友白英作陪,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文不對題,更像是暗語。

“你應該還記得邵琰寬這個人吧?”周寂靠坐在桌椅上,看著陷入沉思的司藤,神色古怪的問道。

司藤抬眸看了周寂一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白英當初嫁給邵琰寬做二房,在邵家沒落之際,結識了秦放的太爺爺秦來福。”由於太過匆忙,周寂並沒有打聽到太多訊息,只能依靠現有的線索,推測大致情況。

“當初邵家沒落,拖欠了整個鎮上的貨款,唯有秦來福家裡的帳被白英平了,想必她也是以此為契機結識秦來福,使得他感恩戴德,為白英做事。”周寂說道這裡,遲疑道,“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讓秦家後人八十年後去達那.....難道說,她還有別的方法可以喚醒你嗎?”

司藤搖了搖頭,她也不清楚。

不過這些都不太重要了,等明天懸門的人到期了,屆時藉助懸門之力幫她找人,定會輕易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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